你说不动就不动？你算老几？
周瑾很想硬气顶回去，但现在形势比人强，优势在对方手上。周瑾喘着气，脖子上绷起青筋，让他看起来很像阳光下,bao晒濒死
鱼。他心中有太多愤恨痛苦，黑暗下涌动自毁欲让他瞬间产生‘要
就干脆反抗，惹怒这人被他杀死’冲动。
但巫嵘按在他肩背上手，冰冷又充满力量。这种冷意并不恶心，不像周瑾记忆中那些令他作呕痛苦触摸。人情绪在巅峰后就会下滑，就像许多人
时激动发誓定要做成某些某些事，但只要稍微被什东西干扰下，滑落情绪就不足以支撑激动下做出决定
。
周瑾那些反抗自毁念头仍有，却不再强烈，他跪趴在巫嵘面前，侧脸压着柔软地毯，在巫嵘划开他背后衣服时也没再反抗，只是唇角勾起抹厌世自嘲弧度。
胆小鬼。
分为二，半数天使半数恶魔。如果合起来，就该是巫嵘在梦中看到那样。很奇怪，巫嵘并没有过多思考就说出这些，仿佛他早就知道周瑾所有秘密生平般。这种洞察感非常恐怖，巫嵘想要抓住这种微妙感觉，却发现它和灵光般闪即逝，再寻不动。
被巫嵘揭老底周瑾脸色苍白，但并没有最初决绝死寂。他狐疑望向巫嵘，像是要将他从头打量到脚。这种狐疑在巫嵘打开白玉筒，将黑白二鬼婴还给他后达到巅峰。
“你……不是他们人？”
周瑾喃喃，死死盯着巫嵘抓住他手腕左臂，脸上神情复杂变化：“有鬼纹，你是养鬼人。”
“咔咔！”
耳畔似乎回响起那些梦魇般声音，有男人怒骂和女人哭泣。
胆小鬼！
呵斥声更吵，吵得周瑾脸更贴紧地毯，赤裸肩背在冰冷手按上时浮起层细小疙瘩。
想做人？
看你还不如当条狗！
有些狗活比人轻松，就像备受凌云宗师宠爱那条小灵犬。周瑾在娱乐公司里有个后辈，说是后辈，其实也
黑岩狼蛛张牙舞爪垂丝落到周瑾手腕上，威胁张扬，腹部尖尖翘起，露出抹荧橘光斑。巫嵘收服蛊种后，他收服其他蛊都会有这种斑痕，可以保证巫嵘命令优先级高过蛊种。黑岩狼蛛展现斑痕是巫嵘示意，果然，在看到这后周瑾眼中恨意散去许多，紧张未褪，但不再是全然敌意。
“巫蛊师，养鬼人。”
“你不纯，不该是他们人。”
周瑾失神喃喃，满头满脸全是冷汗。刚才对峙消耗周瑾太多精力，当黑白婴灵冲进他体内时周瑾痛哼声，浑身肌肉紧绷抽搐。剧痛让他难以维持尊严，摇晃倒下，姿势很像跪倒在巫嵘面前。屈辱感令周瑾脸庞涨红，他挣扎想爬起来，但下刻，只手压在他肩头。
“别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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