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烫……
库库卡蜷缩起来，涛涛烈焰在身外燃烧，将他包围。血液蒸发，皮肉烧成灰烬，骨骼焦黑如炭。鼻端萦绕着腐朽焦灼
恶臭，这是怨念被阳火焚烧后留下气味。库库卡曾在闻到过这种气味很多次，在前往大天坑路上那些被他们杀死鬼将鬼王身上，在那些大天坑里怪物身上。
他没想到有
天会在自己身上闻到这种气味。
但总比血腥味要好。
想到自己被击败
，库库卡心里竟有几分放松。烈火烧去他身上凝而不散怨念，剧痛随之而来，像被人敲碎再重组样。但库库卡并未蜷缩更紧，难得从无边无际混沌失控中重得半分清醒，剧痛也变成享受，他甚至想舒展四肢身体，让烈火将怨念烧再干净些。
要知道过去傅清没有情绪波动，大鬼就像罩在层厚壳中，从不显示出他波动情绪，巫嵘还是第次感知到契约对方情绪变化，就像能看穿对方心中切似，甚至能通过契约影响到对方心情，这很有意思。
“看够吗？”
“勉强。”
巫嵘泰然自若，似乎刚才尝试调动傅清情绪，让他大悲大喜不是自己样。傅清瞥他眼，眸中含笑，并不生气，唯有点纵容无奈，无限包容，从不生气，温温和和好脾气道：“来帮
下，好不好。”
“会……”
”
傅清唇角微勾，露出个煞气四溢冷厉笑容。而他脸上原本为温和冰消雪融般褪去，显出几分,bao戾冷酷：“出来，就别想再把人带回去。”
“怎
？”
觉察到巫嵘正在看他，傅清望过来，冰冷瞳仁浮出些许暖意：“脸上有什东西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即便他清楚，旦再
他顿顿，似乎不习惯说这种话，眸中柔光软和得似新棉花，声音都低下来：“会你想看多久，就看多久。”
巫嵘挑挑眉，并没再说什，而是跟在傅清身后。强大无比实力与格外好脾气，无限度纵容以及说稍微直白话都会耳尖泛红，让人忍不住想步步试探他底线究竟在那里。
但他是不是真好脾气。
这点刚被烧焦成碳鬼童最有发言权。
——
巫嵘眸光闪闪，慢吞吞道：“去过四川？”
“没有。”
虽然不明白巫嵘为什忽然问起这个，傅清仍好脾气道：“能下山时，四川已经不再。”
没去过四川，变脸还学这好，真有天赋。
最后这句巫嵘没说出口，他算是信对方‘还没回归’说法，眼前这人会像傅清，会像南，会四不像，整个精神分裂，喜怒无常。而巫嵘与他之间阴阳契约仍在，能清晰觉察到他心中时而低至谷底，时而剧烈波动情绪，这很有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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