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庭审也是几个月之后
事情
。”姜寻墨说。
叶朝然笑：“是啊。”
终于可以放松
下。
尖锐锋利玻璃划破他手掌，疼痛传来，方宴却点都不在意。
鲜血顺着他手掌滴答滴答砸在地上，方宴却觉得异样满足。
“爷爷，
想你应该也是愿意吧？用你心脏，换健康地活下去。”
“爷爷，你可别怪呀，都怪你们，当初答应好，后面要反悔。你们反悔什
啊，你们要是不反悔，也不会想着用你心脏呀！”
方宴手里捏着两块玻璃，他边比划着自己心脏，边找准方老爷子胸膛。
方宴关上房门，终于露出个如释重负笑。
病床上方老爷子根本就没醒，他紧闭着眼睛，看上去就跟睡着样。
方宴快步走到病床，兴奋地用手在方老爷子身上比划着。
“既然是睡着，睡着肯定不会怕痛，那就不用打麻药！”方宴眼里全是兴奋，“那刻不容缓，们现在就开始，只是……要怎把你心脏掏出来呢？”
方宴看着方老爷子身上仪器，犯难。
天啊。
她先是见方老爷子最后面，又最后次见宴宴。
想到今天之后，他们就再也不能见面，方老太太眼泪掉得更凶。
方宴却丝毫没有察觉到方老太太悲痛，他脸开心地出病房，对警察道：“去看爷爷。”
警察见他神色高兴，有些莫名：“你很高兴？”
“要不起吧？约翰森说心脏旦从身体取出来，很难保存，所以在取爷爷你心脏同时，也要取心脏……”方宴低声喃喃，像是鼓励自己样，“要尽量快点，快点，不痛，爷爷不痛，宴宴也不痛……”
两块玻璃寒光闪，尖锐玻璃同时刺穿两人胸膛。
……
“今天还要去做笔录？”姜寻墨声音从电话另头传来。
叶朝然长叹口气，点点头：“还得去次，不过听说今天应该是最后次，之后就不用再去。不过估计庭审时候，还得去看看。”
他在病房转悠圈，最终发现卫生间玻璃窗有道不小豁口。
对啊！
玻璃就行！
从方老爷子心脏刺进去，小心翼翼地把心脏挖出来……
方宴嘴角笑容越发地大，他关上卫生间门，轻手轻脚地拖把，砸掉块玻璃。
方宴重复：“看爷爷。”
警察心想，方宴大概是又犯病，便在心里叹口气，没有再说什。
带着方宴到病房，警察还有些不放心，没打算关病房门。
却不想方宴自己伸手关门，警察正想阻拦，就见方宴眼底全是泪地看着警察。
警察沉默两秒，就没有再阻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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