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滚。”平墨止住他试图拨开自己衣服大手,“那都不是血,可能……就蹭破点皮,警察什时候到?”
“快吧,嘿说曹操曹操到!听见警笛吗?”裴与屠跳下车前,还不忘叮嘱平墨,“你好好待着,别乱动,万受什内伤呢?剩下善后事情来处理。”
平墨此刻已经疲惫至极,倒也没再逞强,合上眼睛闭目养神,可甫闭上眼睛,鬼耳逃走前那幕便又浮现出来。
“平墨,”鬼耳说,“这件事你别再查,你们应该每年都体检吧?这多体检单、这多年军部都不知道你是Omega,你仔细想想,你要找人手段有多厉害!别查,对你对都好!”
其实在分化之后,平墨便再也没有查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片刻沉默后,裴助教铿锵有力地骂句脏话,继而不由分说地把平墨紧紧裹进怀里,平教官被迫埋进身臭汗里,登时炸毛,“裴与屠你他妈想死?放手!”
回答他是更紧拥抱:“不放!”
*
数分钟前。
手颤抖着,探上他鼻息。
……没有鼻息。
“平教官!”就在这时,季安冲过来,见裴与屠轻轻摇摇头,便扑通声跪在平墨身前,开始嚎啕大哭,“对不起,都是错,是错!”
他这样哭,裴与屠原本就摇摇欲坠眼泪也止不住,他扬起头,想强迫自己把那眼泪咽回去,却无济于事,好像自从记事起,他就再也没哭过。
什男儿有泪不轻弹,原来,眼睁睁看着这人在眼前消失,是这难受件事,他不是没经历过生离死别,可对象换成平墨,心脏就疼得像被生生挖刀。
平墨抵在鬼耳太阳穴上枪口偏寸许,个点射,打穿位小弟肩膀,彼时,那小弟正打算放冷枪,以解救自家老大。
然而平队长十岁便摸枪,对部队里,乃至黑市里能见到冷热武器如数家珍,稍微有丝风吹草动,都逃不过他眼睛。
那番“不会被人质威胁,打算枪杀鬼耳”话,不过是为转移他们注意力,那是特种作战时种技巧,果然引得敌人先乱阵脚,他才得以在自毁炸弹引爆前,把人质安全救出来。
只是,鬼耳趁乱逃。
“真没受伤?”裴与屠奇道,“可你身上都是血啊,要不给你检查检查?”
“闭嘴!”
裴与屠:“???”
季安:“???”
这声“闭嘴”虽然虚弱,可吐字清晰,气势如虹,是他熟稔,bao躁口吻。
平墨掀起长睫毛,漂亮灰蓝色眼睛瞪着他们:“老子累死,躺着休息会儿,你们别挡着呼吸新鲜空气。”尤其是裴与屠,身汗臭死,还贴这近,害得他想闭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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