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……操,说漏嘴。
平墨紧张地甩甩尾巴尖儿,甩锅:“吕东望说。”
“他还跟你说这个啊?那他可是胡说八道,这是污蔑!都说眼见为实,平教官,你跟睡晚就知道。”裴与屠伸手捞住他尾巴,拽在手里撸把毛毛。
而平墨因
他把空出来位置拍得啪啪响:“快进来!不过咱们就说好啊,今天起睡,以后都得起睡,睡眠很浅,你如果天天半夜才来找,绝对要神经衰弱!”
……总觉得这像坐地起价,不过也是个绝佳台阶儿,平墨决定就坡下驴,抱着枕头上床,没忘记关掉卧房大灯——裴与屠因为刚洗过澡,如今只在腰间系条浴巾,精悍结实上半身大喇喇裸.露在外,雄性荷尔蒙爆棚,平墨还是无法适应和这样alpha同床共枕,还是关灯,眼不见为净。
奈何,裴助教却没有点做隐形人自觉,平墨刚躺上床,他便整个人贴过来,结实手臂捞,就将平教官搂进怀里。
平墨只觉股龙舌兰酒味alpha信息素将自己包裹,成功安抚体内,bao走Omega信息素,短时间内应该不会突然变猫,且这感觉很舒适,便没挣扎。
而刚洗过澡平教官香香.软软,没喷那劳什子香根草味“强A森林”,只带丝沐浴露奶香,混着点诱人甜柚味,香甜得叫人想咬口。
裴与屠坐起身,视线从平教官猫耳路滑到尾巴尖儿,才哼声:“不是说不用管吗?”
平墨:“…………”
如果不是放任不管,他可能会原地变成猫,平教官很想转身就走。
可若是在裴与屠家里“大变活猫”,他必定就能猜到自己便是那只猫,做猫时有太多不堪回首往事:求抚摸、傻乎乎扑逗猫棒、甚至被这人捏猫蛋蛋……
简直是奇耻大辱!
裴与屠贴着平墨短发深深吸口,“你怎这香?”
“……”平墨被吸得汗毛都炸起来,不自在地抖抖猫耳朵,“闭嘴,睡觉。”
“睡不着。”裴与屠抱着他耍无赖,“睡眠很浅,你把吵醒就得负责,陪说说话。”
平墨忍无可忍:“你他妈沾枕头就着,还打呼噜,这还叫睡眠浅?”
“你怎知道沾枕头就着?”
平教官向认为哑巴亏可以吃,但脸不能丢,说什也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就是那只猫!
然而刚拒绝完人家,又主动跑回来,似乎也该说两句软话,平墨时不知怎开口,觉得简直是进退维谷难题。
就在这时,裴助教却开口:“都已经睡下,这时候又过来打扰!”
裴与屠边说,边把被子掀开,给平教官留出位置。
“…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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