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墨长出口气,到底伸手难打笑脸人,把军匕狠狠.插.进床脚,颓然趴回去。
“别说傻话。”
他能蔽体所有衣物都在刚刚被撕碎,此刻,平墨只披着件裴与屠作战服外套。
薄外套贴着他身体,将腰线处凹陷勾勒出来,裴与屠不由得又有些心猿意马,状似无意地掀开衣摆下方,“看看那里还肿着不?需不需要上药。”
平墨长尾巴扫,是个恼羞成怒拒绝意思,裴与屠却本正经地解释:“讳疾忌医可不行,电子防护网已经破,外头危
裴与屠不知从哪里打来盆水,给平教官里里外外清洗遍,此时正殷殷勤勤地盯着平墨傻笑。
“……”平墨,“滚。”
“你看你,嗓子都喊哑,还让人滚。那里还疼不疼?”
平墨抖抖头顶猫耳,很不自在地说:“裴与屠你要不要脸?”
“不要,”裴与屠干脆利落地答,“要媳妇不要脸!”
平墨感到身体轻,整个人被裴与屠抗在肩上,他虚软地惊呼声:“你、你他妈干什?”
裴与屠大步流星地抗着他绕过那彻底成废墟旧实验室,往那辆战地机甲坦.克处走,因为电子防护网突然崩塌,聚集在这附近人已经跑光。
“放……下来。”平墨被波波汹涌结合热折磨得浑身酸.软,句完整句子都说不清楚。
然而,回答他是声响亮巴掌,平教官屁.股火辣辣地热起来,只听裴与屠凶巴巴地回两个字:“闭嘴!”
而后就把他塞进战地机甲里,裴与屠自己则钻入驾驶位,开着机甲绝尘而去。
他现在想通,平墨不待见他没关系,只要他坚持不懈对他好,水滴石穿,铁石心肠也会动心,裴与屠自信自己能几十年如日,这辈子就赖上他。
“谁是你媳妇?”平墨怒而抄起把军匕。
这柄‘死神镰刀’原本插在他军靴里,被裴与屠和衣服、裤子并扔下床,也不知是什时候被他重新捡起来。
裴与屠被刀指着,也不生气,哄孩子似:“好好好,知道你要面子,不乱叫!只要你愿意给个名分,叫媳妇也行啊。”
平墨:“…………”
“你要……去哪儿?”平墨难耐得几乎想就地往椅背上蹭,声音也断断续续。
“找个像样地方,”裴与屠说,“虽然条件不允许,但咱俩洞房花烛,至少得去个没人打扰又安全地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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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墨结合热被成功安抚下来,浓郁甜柚味Omega信息素已然消散不少,可这房间里味道也并没有很清新。
那是情.欲过后石楠花味,让人闻到便不由得回忆起刚刚疯狂,叫人面红耳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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