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在食物里下毒不是小事,而这地方看毒虫蛇蚁应该不少,只说那颗人多高洋红色蘑菇,看起来就毒性猛烈。
虽然没有作料,可烤肉香气也很快飘散出来,裴与屠勒令弹弓先吃,确认白鼠肉安全之后,才
平墨脚踢在弹弓后背上,“捡个柴火这慢!”
弹弓:“??!QAQ”
你俩谈情说爱,用信息素压制就算,现在又直接上脚踹,你们这对狗男男,还是人吗?
正在这时候,裴与屠拎着那只剥皮巨型白鼠,高高大大地蹲在弹弓身边,小声问:“老婆是不是可爱爆?”
弹弓:“……”要说漂亮双手双脚赞成,但这臭脾气哪里可爱?再说,多看他眼你都要挖眼睛,哪敢说可爱?但说不可爱,好像也会挨打。
头望眼因为不堪信息素压制,已经趴在地上,艰难地抱着根干树枝弹弓。
弹弓:“…………”
弹弓很识趣地调转身子,瘸拐地爬走。
“你看,没人看咱们。就咬小口,轻轻,行不?”
裴与屠言出必行,平教官不答应他,还真不放手,且态度强势中带着卑微,卑微里藏着热情,黏黏糊糊叫人生气也不是,不生气也不是,猛A撒娇,最为致命。
好在裴与屠根本没打算听他回答,兀自望着平教官,从他角度,正好看得到平墨侧脸,他皮肤本就白,点红晕透出来,便成诱人樱粉色,长睫毛阴影打在窄挺鼻梁上,五官精致得像是从工笔画里走出来般。
裴助教欣赏完自家Omega,才将那只已经拨好皮白鼠扔给弹弓,吩咐:“处理干净,半小时后吃饭,家平教官都饿。”
弹弓:“……好大哥。”
奴役俘虏同时还不忘撒狗粮,大哥你是真狗.
火还是成功升起来,平墨嫌弃烟熏火燎味道,坐在不远处草地上,埋头仔细擦自己那炳刀,只留下“战俘”弹弓瘸拐地、勤勤恳恳地料理食物,裴与屠则站在旁监工。
平墨最后被磨得不行,咬着牙说:“想咬就咬!问问问,问个屁!”
“这不是尊重你意见嘛。”裴与屠正直地说,而后很不客气地口含.住平墨头顶猫耳朵,并没有“咬”,而是坏心眼地用舌尖卷。
“!!”
酥.酥.麻麻感觉从猫耳路蹿到四肢百骸,连尾巴尖儿上毛都炸开,平墨只觉尾椎阵酥.痒,呼吸都乱。
从裴与屠怀里挣脱出来时,平教官衣衫也乱,衣服上再也没有其他alpha残留信息素,尽是辛辣浓郁龙舌兰酒味,根长尾巴从裤腰缝隙里伸出来,尾巴尖儿不自觉地甩甩,他有些恼羞成怒,并很不讲理迁怒到弹弓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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