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与屠:“算,跟你说实话吧,是姥爷想见你,还记得当初你被姓户傻.逼冤枉,差点被警察局扣押事吗?那就是他打招呼,你就当当面谢谢他老人家,行不?”
这理由合情合理,平墨有点庆幸找不到托词再拒绝,“好吧,他找有什事?”
“那就不知道,他没跟说,”裴与屠不动声色地往平墨身边凑凑,不动声色地揽住他腰,“要不再问问?”
平教官感觉到那大手很不安分地扣过来,却没有挣脱,甚至连揍人想法都没生出来——再过几天,这个人就要回到域外,他们没有理由再联络,说不定就是永别。
现在放纵点也没关系。
夜色中,平墨悄悄握紧栏杆,过片刻才说:“会想你。”
又很小声地补句:“不是骗你。”
裴与屠捕捉到这句轻得险些散在风里“不是骗你”,唇角弧度骤然扩大,他连忙轻轻喉咙,调整表情,忧伤又惆怅地说:“马上就要走,你要是真舍不得,就多陪几天。”
“你不是明天就启程回驻地吗?”平墨扭过头,灰蓝色眸子里似乎有极克制情绪在涌动。
裴与屠说:“哦,实在舍不得走,请年假,过几天再回。”大概过六十几天吧。
便有不胜酒力熊孩子控制不住情绪,哭着说不让教官们走,孩子们感情最纯粹也最直接,饶是裴助教这样硬汉,眼眶都有些发酸。
他受不这样煽情气氛,中途找个借口便溜出门抽烟。
“裴与屠。”
身后响起熟悉声音,裴与屠下意识掐灭烟——平墨不抽烟,所以也不喜欢烟味——才转过身,问:“你怎也出来?”
平墨:“孩子们太闹,出来透口气。”
平墨无声地叹口气,“不用,见面就知道。们回去吧,别让学生们久等。”.
这夜大家都喝得
平墨闻言又垂下睫毛,藏住眸中情绪,“你们在域外驻地,假期难得,应该多陪陪家人。”
“也是这想,所以,有个不情之请。”裴与屠说,“你能不能陪去见见家人?”
平墨:“???”
“就要走,连这点要求也不愿意满足吗?”
平墨为难起来:“这不合适吧……”
裴与屠有声地笑:“严格来讲,你自己也才刚成年,还叫别人孩子。”
平墨没说话,只向前走几步,并肩站在裴与屠身边,双手握住露台栏杆,任由夜风吹起他细碎刘海。
门之隔是热闹觥筹交错,门外夜却静谧得过头。
裴与屠没像往常样主动热场,而是颇为伤感地说:“就要走,连学生们都舍不得,你却连句‘会想’也不肯说,骗骗也好啊。”
平墨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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