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用激光标出所有血迹在空中大致溅落轨迹,让它们交汇于点,那这个点——不就是
每种血迹通过方向和速度等变量导致形状各不相同,那其中定存在着定线性关系或变式——
若是能以血滴长度和宽度计算出撞击角度和距离,就能知道血迹大概是从什方向来,从哪里来。但是这将会是个巨大工程,自己既没有工具也不够专业。
方向倒是能判断出大致来,但距离是个难题,滴血从米处掉落和从十米掉落宽度差距都甚小,何况斗室细微差距加上方向变量干扰呢?
他沉思未果。
其间同桌瞄到自己书上插图——血迹对于正常中学生来说已是骇人,更何况背景是白花花尸体大腿和地脑浆。同桌受惊吓,又碍于课上不敢声张,疯狂地冲后桌挤眉弄眼,无声呐喊,口型是“救命”。
肤色深人嗅觉更加灵敏。有人喜欢闻汽油,有人喜欢闻雨后泥土,有人喜欢闻杂物间和地下室,而他是属于典型药味依赖者,能在药店里待多久都不会厌烦,直到把自己差别感觉阈限降到趋近于零为止。
这个味道很难引起他反感,或许说,比药店里药材味道更神秘更具有蛊惑力。即使这味道或许来自个油腻大叔。
他跃跃欲试地又闻闻。
眨眨眼。
然后用力吸大口——这回却什都没闻见,仿佛从未出现过样。
衍辰作为不正常中学生,淡淡地瞟他眼,决定换种思路。
呼吸性喷溅星星点点是从肺部喷出血迹,那就说明大概率是致命伤,也就是都来自于同个点。
同个点……
大致方向……
个想法突然在脑中出现。
第二天,他照常去上课。感觉自己死过次之后,在众多复杂目光里也变得坦然起来。切照旧,只不过摊在桌子上书变成刑侦学。说来好笑,让自己放弃z.sha不是人间有真情,而是个未知案件。
他并非要伸张正义,对自己安全更是无所顾忌,况且鲁米诺试剂只能检验出血存在,无法确定时间,以房子存在时间来看,说不定是上世纪案子,房子结构可能都已经变几番。可也许是因为每天课上在他看来就是无趣照本宣科,他就是对于这些属于未知挑战格外着迷。
权当是消遣吧。他翻页,进入血迹分析篇。
书上讲到,每块血迹都隐含着大量信息,不同坠落速度、喷射方向都会留下不同形状,简单介绍几种血迹由来。
脑海里浮现出星星点点蓝白光,他在草稿纸上大致将血迹呈现出来,在浏览几个典型插图后,大致确认那属于呼吸喷溅血迹。他盯着草稿纸,陷入沉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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