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又不在?
他伸手,摸到被子上淡淡余温。居然刚走。可就算刚走,也什味道都没有。他有些懊恼又有些释然,开始质疑那药香可能真是自己幻觉,是上天赐下来挽留他气味,只可神遇。
孩子,你没闻到屋里有烟味吧?-
没有,怎?-
没事,就是咱地下室发生过火灾,还就是你那屋。这不是以防万,怕说他也不听嘛-
什时候-
就在你刚来前几天,咋啦
要是他,绝不会在地上正面割喉杀人,因为会溅自己脸血。
把自己带入凶手角色过程太过自然,把自己吓跳。
他突然想起枕头底下纸条,摸半天在原处摸到纸条。切维持着原样,他看半天,几乎已经以为它没被发现,就看见紧接着自己内容后面,写着个龙飞凤舞“嗯”。
再去摸,还摸到十块钱纸币。
有点大叔打发小孩那味儿。
【26】
衍辰看着手机,懵。
怕不是那个大叔下班回来正想睡个好觉时,发现自己床上趴着个赖着不走不速之客。那纱布也是他出于好心给包。
那他睡哪?
他冲出去,想看看路边有没有停着辆出租车,里面躺着着个疲惫人——哪来人,连车也没有。
他没有回复。
他沉思会儿,又想起那股入瘾药材香,收拾东西就往回走。
他要去堵他。
现在是中午,总归不会赶不上吧?
他在门口蹲会,就蹑手蹑脚推门进去。屋里静悄悄。他想就着外面余光看清床上人轮廓就出去等他醒来,先当面道个谢再说。结果越看越不对劲——被子是瘪下去。
不过这倒是证明确有其人——不是自己精神分裂。
那那个味道呢
他摒弃杂念,举起纸币放在鼻子边闻闻。
无所获。
第三天是周末。他在图书馆自习时收到条短信-
也是,这闹钟是他上次午睡四小时后定,上次这个时间回来他就不在。
他有点惭愧,写张纸条,简单表明歉意和谢意,怕放在桌子上看不见,又摆在枕头上,最后想想,塞在枕头下面。
自己失踪天,老师寻找家长未果,差点就报案。第二天,去学校时候,全场尽是些得知他父母双亡后怜悯目光,看得他直恶心。不过他还是忍不住回头去看那个欺负他惯犯,却发现他没来上学。
放学后,他继续他刑侦事业。
激光笔不好掌握角度,他又把轨迹换成毛线,粘在对面竖起块板子上。他发现墙壁上毛线几乎都是向下去,血源很接近地板,怪不得他研究地板上血迹时直不得要领。难道这人是躺在地板上z.sha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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