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安生平静道:“她未伺候好公主殿下,宫主不悦,自然将她埋在南墙。”
白衣侍女进来服侍她,却不是昨日秋月,双眼睛大大很是水灵,见青灯乖巧行个礼,“公主贵安,奴叫夏晴,请公主唤晴儿便好。”
晴儿……自从有个叫晴霜娇嫩小师妹青灯就对“晴”字没什好感,可面前确比昨天秋月看起来讨喜得多,青灯点点头夏晴便服侍她更衣。
妆扮番,青灯提提气直起腰走出门外,外头王安生双手拢袖静静候着,见青灯瞧瞧便笑道:“公主,昨日可睡得安稳?”
“般。”
“在下见公主脸色不大好,是不是水土不服做噩梦?”王安生问得颇为关心。
青灯整个脑子就空白。半晌才意识自己竟被这轻薄,巴掌又掴过去。
自然又是没打到。
他亲完还不放手,握住她双腕笑眯眯舔舔嘴唇,意犹未尽。两人之间鼻息相哄,她鬓前发梢软软扫过他耳廓。
青灯确定自己脸红,心在狂跳,又是委屈又是愤恨地狠狠瞪他,气到不行,冲着他这张脸口毫不犹豫重重咬下去。
叩叩叩。
晃神,将耳边垂下青丝撩起,俯下头。
她定是疯。
青灯溜回房间时,秋月不在,外头也没人看管,她顿觉奇怪也没有多多考虑,累极,栽在床上就睡着。
梦里又梦见徐孟天,三年前她第次见他,她坐在高高屋顶,他负手立于屋檐下仰起脸对她笑,笑得那神采奕奕那温柔。
梦着梦着徐孟天脸就变成那个红衣男人坏笑模样。
青灯看王安生眼,眼角又跳跳,“是,做噩梦,不起噩梦。”
不仅宫主是渣,宫主男宠也是渣。
随着王安生经过金碧辉煌大殿去后殿,路间楼台水榭,庭院回廊,曲曲折折复复重重,精致讲究又不失大气,青灯见目之所及暗中惊奇,这夜凝宫真真是富可敌国。
来到侧殿门前,王安生礼道:“宫主路途劳累便在里面歇息,公主殿下可莫怠慢。”
青灯点点头正准备去,忽然间想起什转头对王安生问道:“秋月呢,为何第二日便换侍女。”
“荣承公主,您醒吗?”
门外是王安生声音。
青灯睡出身汗,额角青筋跳啊跳,回声:“醒。”
“教主过个时辰就到,公主您还是准备妥帖为好。”
“晓得。”
她本是低下头只打算蜻蜓点水,他却伸手把扣下她后脑勺,嘴唇直直撞上去,她整个身子都跌在他身上。
含住,吮吸。
月夜草儿轻摇,瀑布溅起水花泛出莹亮光线,草木香。
奇怪……味道。
……好软,而且好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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