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趴着本就丰满胸部更加饱满,男人从背后伸过手来,抓捏,揉搓着。
等完事都已经是上午,房中弥漫着股*=靡气息,青灯被堪伏渊抱着洗番才穿衣能见人。
当天下午老太太就找来,“哎呀顾姑娘,打扰。”
青灯见她神色心里有些莫名,道:“婆婆何事?”
“带点儿老鼠药来,等会儿并在房间角落里撒。”
“不练,就会被父亲杀。”堪伏渊声音懒懒,依是认真回答她问题,他垂眸看去,女人已经睡着,脸颊上情潮潮红未褪,淡淡粉色,他拉拉衣被给她盖好,低声道,“就像十年前,直被追杀到神枢谷,遇见你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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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晚宫主大人只做次原来是有阴谋。
天边泛起鱼肚白,鸟声还是稀疏,细细听去,后院水房里有木桶碰撞井口声响,想必是这宅子老太太起身干活。
“嗯……啊……”
放歇下,青灯眼前还是发白,脑里烟花未烬,软绵绵身子依旧抖抖,她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什液体从腿心流出来,忍不住往他怀里缩缩。
男人胸前那片盘龙刺青从鲜红渐渐暗沉,归为原来色泽,青灯伸手摸摸,奇怪触感,像烧伤疤,眼皮支不住她还是问:“听说……这个刺青是历代宫主相传……?”
堪伏渊理理她汗湿长发,应声,“焚火碎光刀过于邪魔,需九霄盘龙印压制。”
似乎是这般,她还记得英雄大会那个叫阿荫女人请他们喝茶,言语间便说这功法魔性极大,虽说十几年前《焚火碎光刀》曾暗中传出宫外,但练成也只有历代宫主罢。
九霄盘龙印,焚火碎光刀,缺不可。
“婆婆,怎?”她没见过什老鼠来着。
老太太边解开装药囊袋边絮絮叨叨道:“这宅子久,木头都朽,这两天姑娘这边房子里都咯吱咯吱响,觉得应是老鼠啃木头,姑娘年轻睡得熟听不见也是自然。”
青灯眨眨眼睛,又眨眨眼睛,脸忽然就红
只女人手痉挛着伸出床帏外,又被只男人手抓回来。
“呀啊……”
规律性床摇里青灯无力趴着,臀部高高翘着,男人就压在她背上,进出。
青灯都感觉到那些粘稠液体从结合地方沿着大腿流下来,羞耻心太重,难怪只昨晚做次,宫主大人早打算着扰人清梦。
“啊……”
“那就是说……可以在人之间转移……?”
“是。”
“转移之后……你会怎样呢?”
男人没答,青灯含含糊糊地闭着眼睛,声音越来越小,他究竟有没有回答,她也听不清。
“……风险这大,你为什还要练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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