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躺在山谷悬崖下,温热血液渐渐在身下淌开,他父亲派来人在他右胸膛切下道深深口子,足以致命,否则他们不会离开。
漫天雪花轻柔地落在伤口上,他身穿红衣,见得不清晰,极快地融,雪地里他静静闭着眼,听着心跳渐渐弱下去声音。
咯吱咯吱。
直到他听见有人向他走来。
抬抬眼皮,唇角挽起道:“今日你话语颇多。”
常封俯首,“属下失言。”
堪伏渊笑笑,起身理理衣袖,叹声,望向开始落叶桃花树。
“她曾说想看这儿桃花,明年春天就会开,若真能结束,本座又哪里晓得她还愿不愿。”
她知晓切时,他连她是否原谅都不知,何谈半在他身边。
“宫主大人……”常封欲言又止。
堪伏渊收回目光,敛敛神情道:“启程回宫罢。”
“是。”
十年前,那还是初春。
明明是初春,神枢谷却风雪冰天,冷得刺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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