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林野有点头疼。
“棠……”想叫她起来,话到嘴边,又咽回去。
他叹口气,回到浴室找出条干毛巾,把她发梢放到掌心,点点地擦干。
擦着擦着,蒋林野开始走神。
棠宁有头非常漂
卧室设计倒很符合她喜好,不是冷色调,床单是温柔薄荷色,让她很想在里面躺到地老天荒。
再加上,晚饭时家里阿姨无意间说漏嘴那句:“先生工作忙,经常在公司加班,有时候晚上就不回来过夜,所以不用准备他饭。”
——棠宁整个人都很兴奋。
“整张床都是……”
不,整个房子!
“菜系倒是其次。”蒋林野想下,“有没有那种——”
只是把这句话在脑子里简单过遍,他就觉得这种要求脑残极。
可是他咬着牙,还是开口,沉声问:“那种能把水煮白菜,做出红油小火锅味道?”
助理:“……”
助理:“?”
野沉默片刻,立刻明白今天下午卡上那几笔消费去处。
他微顿:“知道。其他呢?”
“联系设计师,定制更多裙子。”
蒋林野:“……”
他时间心情竟然有点复杂。
她知道蒋林野有洁癖,要不是这张床她也要睡,她简直想穿着鞋在床上跳舞。
所以蒋林野深更半夜回到家,看到就是只毫无防备地呈“大”字形仰面躺在那里、占据整张床动物。
目测只能在夹缝中求生存蒋总:“……”
他将夜灯旋到最低亮度,轻手轻脚地洗漱完,换好衣服,走回床头。
刚想掀开被子把她往里面挤挤,就突然发现,棠宁头发末端竟然还是潮湿。
***
棠宁今晚睡得很早。
她和蒋林野婚房在玫瑰半里,个有名富人区。住户与住户之间分隔得很开,但屋子面积依旧很大,他们家前院养着池锦鲤,后院建有盛开着鸢尾花玻璃花房,温泉从山上引下,直接流入浴室。
棠宁吃过晚饭,泡在巨大浴池里,透过单向玻璃,看到外面碧翠松涛。
空气里浮动着清淡硫磺味,她身上伤口没有好全,胳膊上很多剐蹭痕迹甚至未结痂,不敢在水里待太久,发会儿呆就匆匆爬起来。
这两年棠宁爱好越来越少,他们没什共同话题,她偶尔表现得尖锐,总能轻而易举地挑起他怒气。
事件结果往往大同小异,如果能靠上床解决矛盾,就不想多费口舌。
挂断电话,蒋林野沉默着,和助理起进电梯。
数字飞快跳动,他沉吟阵,突然开口:“你知道,有什好厨师吗?”
“啊,蒋总您要换私厨吗?”助理知道老板家里有个私厨,淮扬菜做得绝,“您要什菜系,去问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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