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着外人面,棠宁不好发作:“有什好谈……”
“你不是要离婚。”蒋林野表情冷静得可怕,沉声,“不回来谈谈财产分割吗?”
棠宁闻言,蹭地抬起头:“好,那们快走,现在立刻回
他突然意识到,按照棠宁现在这种吵架就不搭理他幼稚行为来看,她记忆肯定没有完全恢复。
她也许想起部分,但她仍然不是那个二十五岁,冷静到近乎刻薄棠宁。
……那他可能还有救。
于是蒋林野又立刻跑来星川宠物。
她仍然不接他电话也不愿意回复他消息,但他知道她在附近,所以干脆在原地等。
于是他又驱车去林栀工作室。
来访者做心理咨询,定会与咨询师签署保密协议。林栀嘴里没几句真话,绕来绕去地跟他兜圈子。
蒋林野耐心迅速告罄,他知道棠宁失眠焦虑,可是不知道到哪种程度。过去几年里,她身边每个助理会将她行踪完整复制份给他,可他从没在上面看到过心理咨询这项。
她知道他会看到。
所以她每次都避开助理。
棠宁眨眨眼,有点沮丧。
她又被捉住。
手腕被蒋先生死死握着,她回过头,强颜欢笑:“有东西落在咖啡店,回去拿下。”
“陪你去。”
“落是脑子。”
结果等回来是两个人。
他小娇妻,和他高中时期最大隐藏情敌。两个人言笑晏晏,从马路对面过来。他甚至看到夏方觉在过马路时下意识拉棠宁把,距离拿捏得很微妙,是不会引人反感那种方式。
蒋林野几乎忍不住,冲上去,拽住她。
棠宁有些不自在,想摆脱:“别、别拽……”
他耐着性子,低声:“宁宁,们谈谈。”
于是他忍不住想,她究竟是不需要家人支持,还是她先入为主地认为,她得不到家人支持?
“蒋先生。”临走前,林栀叫住他。
小姑娘长相和气质都没有攻击性,脸上笑容也很温柔,然后她和煦地笑着,给他补上刀:“你会不会觉得,你隔五年才来找,本身就有点儿太晚?”
蒋林野想想,觉得,这刀也挺疼。
可是林栀同时启发他。
“……”
蒋林野身形微顿,看出来,她是真不想见他。
来这里之前,他空出整个上午,先去找她脑科医生。
她脑袋上外伤恢复得不错,如果没有出现其他异常症状,已经可以算作康复。
但问起失忆事,医生也摇头:“这种事情受外界因素影响太大,说不清楚。她可能会时不时想起些过去事,也可能在某天突然把所有事都想起来。蒋先生,记忆开关在她身上,控制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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