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对方笑意不减:“别那看着,你是不是不知道?五年前,棠宁也找过。”
他猜测她应该联系很多人,把能拜托人都拜托个遍。
燃眉之急,可他不在国内也没办法
“有什关系?”夏方觉云淡风轻,“你们已经要离婚。”
他和棠宁毕竟分开太多年,回国之前,向其他人打听,也背地里查些关于她事。
棠家这对夫妻明面上恩恩爱爱,出席什公众场合都十指相扣言笑晏晏,背地里看来,却完全不是那回事。蒋林野高中时就是条疯狗,他直觉这两个人关系应该般,但般到哪种程度,又很难以拿捏。
所以他送那对表。
棠宁没有收,他在医院门口,看到她像今天样甩开蒋林野手。
蒋林野表情僵在脸上。
夏方觉突然低声笑起来。
“不好意思。”见两人齐齐望过来,他赶紧,“不是故意。”
这不是忍不住吗。
打个岔空档,小狐狸甩开前夫手,摇着大尾巴蹭蹭跑远。
夏方觉感觉棠宁说完那句话,空气流动都凝滞三秒。
“你叫什?”
“没听清吗?”棠宁字顿,“前夫。”
说着她放下手里关东煮,打算往纪念品商店方向走。
“棠宁。”蒋林野拉住她,沉声提醒,“们还没离婚。”
蒋林野冷声:“不会答应离婚。”
“唉,该死婚姻法,该死冷静期。”夏方觉有恃无恐,微笑着发出叹息,“幸好人脉够广,可以帮她联络最好离婚律师——听说那位律师上桩离婚案,前夫身价过亿最后净身出户赔得内裤都不剩。离婚之前,蒋同学记得多买几条内裤,以作不时之需。”
蒋林野眼里最后点温度也消失:“你究竟是回国来做什?”
“回来做物理研究,为祖国科研发展尽绵薄之力。”夏方觉轻声笑,“科学家都晚婚晚育,比较急,二十五岁,想恋爱。”
他已经把话说得足够清楚明白,蒋林野眼中不可避免地浮现出敌意。
蒋林野只好重新坐下来,隔着桌子打量他这位老情敌。
很多年不见,夏方觉变化不算大,鼻梁高挺,眼睛干净,大概长期远离人群做科研缘故,个性纯粹,气场清润。
如既往,是被人爱着样子。
也如既往,是他讨厌样子。
蒋总正襟危坐,发出警告:“你知道抢人老婆,是会被诅咒吗?“
当着外人面,她不太想聊这个话题:“不要拉……”
“棠……”
小娇妻:“撒开。”
“……”他只好放开她,抿着唇站起身,“跟你起去。”
“别来。”棠宁还在为鲨鱼事情耿耿于怀,小小地瓮声,“不想看见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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