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是可以……”确实不是坏事,可盛星来不明白,“你不是说要好好享受人生?为什现在又开始拼命赚钱?”
“为跟前夫
她眨眨眼,心情有点复杂,突然很想去看看剩下这几条狗。可还没靠近狗舍,里面就传出冲天叫声。
盛星来小心翼翼,从她身后探出颗头:“哇,这狗好凶。”
棠宁失笑:“你不是宠物医生吗,怕狗?”
“是宠物医生,又不是烈犬医生。”盛星来哼,“只能驯养那种可爱,毛茸茸,乖巧可人小动物。”
棠宁心里也有点没底,但还是很想凑过去看看:“你知道狗是从哪开始老吗?”
点点头,立马又浮现新疑问:“可记得,退役警犬都是送回原基地养老?”
“嗯。”时川不否认,后半句笔带过,“但原基地养老环境也很般,前几年还开放过市民领养,但因为……”
他停顿下,“因为退役犬身上伤病太多,发生过被退回来事。所以最后几个训导员商量下,还是决定自己养。”
盛星来还在为刚刚千块钱事情耿耿于怀,小浣熊气鼓鼓地不想说话,棠宁边撸她毛,边跟着时川进小院。
走进去才发现,里面别有洞天。
“从牙开始呀。”
“对。”棠总循循善诱,“所以你不妨跟时川商量下,明人不说暗话,想跟他合作,做个新型犬类磨牙棒线上推广。你看,他有狗,有产品;他有话题度,有流量需求。”
盛星来“噫”声:“你又是来卖东西,你眼里除钱还有别东西吗,史高治姐姐?”
棠宁乐:“对他来说也不是坏事,跟合作,无偿提供狗粮和公司新上这款产品,包终身。”
从智能项圈三代开始,她就在找营销点。能用推广差不多都被玩儿完,现在入局宠物综艺有些晚,浪费时间且回报率不高,找KOL代言话,她又实在是很怕遇到徐旻枫或者傅采采那样人,脑子不好还天天帮倒忙,想想就要崩溃。
尽管建在山顶,但院落内场地非常宽阔。退役犬退休后仍然需要保持训练,模拟之前工作环境,所以时川和那位老训导员还在活动范围内,布置模样训练装置。
院子里没人,时川猜测老训导员应该在屋里。
盛星来直哼哼唧唧,他干脆饶过她,嘱咐棠宁:“去跟老唐打个招呼,你们在这儿等给下好吗?”
棠宁目光在院子里绕圈,现在不是活动时间,每条狗都被关在巨大狗舍里,她觉得没问题:“好,你去。”
时川颔首离开,棠宁转身看到院子里棵树上挂满木质小牌,用红线拴着,在风中微微晃动。她没有凑近,隔空数数,刚好是九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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