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江阔“回家”雀跃心情顿时低落下去,但姜粟说得也没错,自己确不是姜糯什人。
眼前少年才是姜糯家人。
姜少爷才不会纡尊降贵亲自出来
“回头你跟姜粟好好说说,这事儿肯定没问题。”潘奕安想到马上到手巨额资产,已经忍不住上扬嘴角。
顾江阔赶回别墅时候,正好是十假期。
为期个月军训正式结束,又是小长假,很多大新生都犹如出笼小鸟,快乐地奔出校园,有回家,有去短途旅行,顾江阔这只将近米九大鸟也迫不及待地展翅飞回姜糯身边。
推开院门,旺财就甩着尾巴,热情地扑过来,时隔月,顾江阔也有点想它,但更想念另个人,他边揉旺财因兴奋而乱动狗头,边问:“你主人呢?你有没有好好看家,保护好他?”
“哎?门怎开,谁啊?快递不能进啊!”道有点嚣张少年音响起。
如果对项目没有信心,也不会这做。也许他真是看在老姜董事长面子上,想帮你把呢?”
“可是……也拿不出那多钱啊。”
劳美琴做十几年富家太太,花钱、插花、画油画她在行,但说起投资,就两眼抹黑。她原本不想动脑子搞这些,只是老姜病不起之后,她没随时报销账单老公,觉得钱不够花,这才脑袋热去弄什期货。
现在倒好,期货把以前存小金库也都赔干净。
她是真有点慌,真动心,想赚笔快钱,把从前窟窿填补上,丁燕生投资邀约无异于睡觉给递枕头,但问题是……本钱从哪里出呢?
顾江阔认出来,是姜糯弟弟姜粟。他怎来?
姜粟看着顾江阔,也觉得有点眼熟,但时想不起究竟是哪位,迟疑地问:“你找姜总吗?”
顾江阔:“……”
姜粟已经折返回去,扯着嗓门喊:“哥——!有客人找!”
客人?
“让姜粟悄悄把股份变现些,不就行吗?”潘奕安激情提建议。
“可是……那是小粟钱啊。”
“小粟不就是你儿子?他钱不就是你钱。他还没成年,你作为他监护人,卖点股份应该没问题吧?”
“不行啊,老姜在遗嘱上说,这股份只能吃分红,不能卖给外人……即便是卖给姜糯,也得让姜粟签字同意才行,他跟生气,竟然跑到姜糯那儿去住,分明是向着他哥,哪能同意这种事?”
“姜粟是你亲儿子,怎可能不向着你,反而跟他那个同父异母哥哥亲?他们以前关系也不怎样啊,”潘奕安搂住劳美琴肩膀,“可能是孩子时接受不咱们关系,所以在赌气,你放心,你可是他亲妈,真发生利益冲突事情,他肯定站在你这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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