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粟抿着唇没动。
“又犯什毛病?”姜糯觉得自己可能心理年龄太大,跟他弟产生巨大代沟,实在无法理解年轻人,于是简明扼要地说,“给你买两套换洗衣物,专柜说还有半小时送到,别乱跑,会儿在家试衣服。”
姜粟有些震惊地抬头。
哥哥他……给自己买衣服?
姜糯看着自家弟弟那副傻模样就头疼,没好气道:“还有你游戏机都没收!”要不是梅姨收拾房间时候发现,他还不知道姜粟
姜粟叹口气,揉把旺财狗头:“旺财你说,该告诉他吗?能相信谁呢?”
傻狗什也听不懂,以为姜粟是答应跟它继续玩,兴奋地嗷呜叫,就听别墅里边响起梅姨大嗓门:“二少爷!少爷让你进来呢!”
姜粟吓跳,条件反射地按灭手机屏幕。
定定神,还是删掉劳美琴“小作文”,才有些忐忑地进门。
刚进门就听他那位娇气龟毛大哥嫌弃地说:“用门口粘毛器粘干净再进来!身狗毛!”
“欢迎回家。”姜糯也笑,“姥姥午睡呢,轻点别吵到她。”
“好。”顾江阔熟练地换鞋,跟上。
目送俩人进屋姜粟:“……”
很好,他哥从头到尾没看过他眼!倒显得他像个外人似!
姜粟郁闷地不想进门,就听手机响起,果然又是劳美琴,姜粟想也不想地挂掉电话。可手机不依不饶地再次响起,姜粟再次挂断,无论如何也不想再听到她声音。
姜粟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嫌弃狗毛,你养什狗啊??
话虽如此说,姜粟还是老老实实地粘毛,谁让他住在别人家呢?就像劳美琴刚刚在微信里说得样,他是“寄人篱下”,比不得在自己家里随便。
而且他哥也像劳美琴所说样,只是给他提供个住处,根本不管他,从不过问学习成绩,也不约束他,根本不把他放在心上,说不定还盼着他考不上大学,无法继承家业,诚心把他养废。
姜粟越想,越生出自怜自艾情绪,垂着脑袋,低落地坐到沙发最边边,离姜糯最远位置,便又听他哥不耐烦地说:“过来。”离那远,害他说话也要大声,很累!
只要想到亲妈和那个男人卿卿,他就觉得恶心,姜粟连房门也不想进,觉得屋子里不透气,闷闷地去院子里撸旺财。
劳美琴消停好会儿,就在姜粟以为她放弃时候,又收到条长长微信。
小作文似,铺满屏幕。
姜粟皱着眉拿起手机,看完之后,脸色愈发不好,起身就大步往别墅内走,可走到门口,又迟疑地停下来。
傻狗这时候追上来,甩着尾巴,嗷呜嗷呜蹦着用爪爪扒拉姜粟,像是在说:“你怎不陪玩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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