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凭舟,”丁燕生叹口气,“不是爸和你大哥不想帮你,实在是当时……没有你那样远见,没有看到升宸前景。”
丁老爷子向是那种封建大家长似父亲,很少这样低声下气地跟儿女说话,这让丁凭舟心里阵不是滋味儿,却又更难受。
因为他知道,父亲这样低三下四背后,所图是什。
丁凭舟静静地听,果然丁燕生又接着劝:“支股票,只因为次注资,就疯狂猛涨,这很不正常,股票涨跌讲究消息面,基本盘,咳咳咳,和技术层面……它不过是借着名人效应,你应该留意它财报,咳咳,也许会拖到四月份,也许根本拖不到,信息迟迟不公布,股民也会丧失信心……”
“你意思是,让早些撤股,免得被套牢?”丁凭舟打断老父亲。
瞅他那粗糙大手,并没有上当:“才不要。”那厚层茧子,再硌着他牙。
“别闹,抓紧时间把该准备资料准备好,然后跟升宸赵总联系。”姜总吩咐。
顾江阔悻悻地收回手,眼里闪过抹‘阴谋没得逞’失望,然后任劳任怨地开始干活。
每到年底,社畜们都无心工作,仿佛所有事都可以“春节回来再说”,老板们也不能免俗。
丁凭舟几乎没在公司露面。
丁燕生无声地点头。
“然后呢?”丁凭舟问,“然后个人赚这些钱、拿全部身家去赌这些钱,取出来做什呢?你们不挑明,来替你们说,是要拿去填公司窟窿吧?你们想得美。”
“丁凭舟!”丁大哥忍无可忍,厉声道,“你是丁家儿子,凭什不能牺牲点?丁氏有现在困境,难道不是你造成吗?”
“那
他之前把全部身家全都投进升宸新能源,还借不少外债,度把丁燕生丁老爷子气得病更重,可现在,事实证明,升宸股票跟做火箭样,现在已经算不清楚有多少个涨停板。
丁凭舟那些投资下子全赚回来。
虽然比不上在金创大厦赔那些,但也足够丁氏安抚人心,丁燕生这几天气色都好许多,但有精神就会劝丁凭舟:“升宸股票涨得离谱,事出反常必有妖,你还是见好就收,赶快把股份卖掉,听说你为入升宸股,把名下所有资产都抵押出去,甚至还借高利贷?”
旁丁大哥也跟着劝:“别不要紧,先把高利贷还掉。”
然而,不提这个还好,提到这些,丁凭舟就冷笑出声:“你们还好意思说?别说咱们公司还没有申请破产,就单说你们名下个人财产,谁没有几套房产?当时们丁家真就到山穷水尽地步吗?没有吧!你们宁可眼睁睁看着去借高利贷,也不愿意借给分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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