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家思并不关心金融市场拨动,他只认准件事:瘦死骆驼比马大,丁凭舟是大老板,就算公司出问题,那拔根汗毛,也比普通老百姓腰还粗,不可能拿不出钱来赔他青春损失费。
“凭舟哥,你之前答应钱呢?现在燕林大学是上不,因为挂科太多,原本学校也建议重修,是学艺术
“就说那人瞧着不正常。”姜糯小小地打个呵欠,兴致缺缺地收回视线。
曾经伤他至深渣男,如今竟然相见不相识,姜糯度以为,丁凭舟此人会像道深可见骨伤,即便相忘于江湖,也会留道永远无法磨灭丑陋疤痕。
可事实上,丁凭舟只像坨落在挡风玻璃上鸟屎,下场雨,雨刷器开几次,就消失得无影无踪,再不会出现在他视线里。
那场春雨,名为顾江阔。
丁凭舟身上没有纸巾,只能仰着头,慢慢地等鼻血回流,像个傻子似,对着太阳看好久,看到眼花却不敢闭上眼睛。
壮汉都未必撑得住,何况是已经疲于奔命许久丁凭舟?
拳下去,丁凭舟鼻血横流,脑袋都被打偏过去,鼻血在空中画条凄惨弧线。
“……”顾江阔也愣住,“怎这不禁打。”
再打恐怕要出人命,顾江阔虽觉得不过瘾,但也只好收手,慢慢走过去,刚被打趴下丁凭舟就瑟缩成团,他这些日子瘦不少,羽绒服袖子里露出手腕嶙峋伶仃,看着真像条阴沟里耗子。
现在顾江阔是真连打他兴致都没有,只蹲下身,居高临下地口头威胁:“再让在附近看到你,看到次打次,听懂?”
因为闭上,就能想起方才看到小糯。
姜糯与记忆中样,分毫没有改变,仍旧光鲜漂亮,气质矜贵,皙白如玉脸,嫩如葱白手,漂亮得如玻璃橱窗里奢侈品,让他可望不可即。
为什上辈子鬼迷心窍,做那多对不起小糯事呢?那样小糯,本该是他啊。
这时候,手机突兀响起,丁凭舟转转干涩眼珠,低下头,吸吸鼻子,好歹血止住,可来电显示却让他血压升高。
丁凭舟机械地笑下,接通电话,“喂,许家思,你还有完没完?”
丁凭舟呜咽着连连点头,顾江阔也就不再为难他,回小区门口。
姜少爷在车里等得不大耐烦,抱怨:“你追他干嘛?耽搁那久。”
顾江阔猜想,糯糯怕是没认出来丁凭舟,于是笑着柔声说:“看他不像好人,万是来踩点小偷呢?所以追过去看看。”
“那他是小偷吗?”姜少爷好奇地问。
“好像不是,”顾江阔手转方向盘,手指指自己太阳穴,“他好像这里不太好使,就没再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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