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糯实在挣脱不,叹气:“那你就可以买这个单?”
顾江阔:“赚钱比较容易嘛。”
姜糯:“……这次,你损失多少钱?”
“没多少。”顾江阔不肯说,轻描淡写道,“就是投机倒把,利用老头子赌场,弄些小道消息,再顺藤摸瓜,找到那些作假上市公司把柄,作成报告,曝光给普罗大众……不费什劲,不像你,搞是实业,赚是血汗钱。”
姜糯:“……”
今年现金流有多吃紧,当初就算告诉你,你也只是干着急,哪个项目能放弃?刚让公司走上正轨你,只能成功,不能失败,多少双眼睛看着……”顾江阔注意到,姜糯不知什时候垂下眼睛,微微抿着唇,心下惊:嘶,这是什情况?媳妇看起来不开心!
顾总立即不再狡辩,把搓衣板往地上拍,噗通就跪上去。
将近190高大青年这跪,动静有点大,姜糯听着都觉得牙酸,抬头正对上顾江阔视线,四目相对之时,顾总脑子转得飞快,马上露出龇牙咧嘴表情,委委屈屈地说:“糯糯,知道错,以后再不逞英雄,有什事都先跟你商量,记住教训,你别生气,原谅好不好?”
姜糯也从床上下来,急忙拉他:“你膝盖不要?怎真跪,还那大劲儿。”
奈何,顾总身高腿长,身结实腱子肉,哪里是姜少爷拽得动?姜糯没拽动人,反倒感到双有力手臂环住自己腰,顾大江先生顺势把脸埋进他胸腹处,像吸猫似,吸大口,闷闷地说:“错就要被罚,疼疼,是活该。”
顾江阔说得轻巧,可姜总当然知道,经营家做空机构有多难,调查所消耗人力物力,难以想象,哪里像他说得那轻松?更何况,还要面临巨大风险,企业、股东反击,甚至还有做多同行虎视眈眈,螳螂捕蝉黄雀在后,他们等着抓住漏洞轧空……
姜糯还记得喻闵曾和他说过“自从做这行,就从来没睡过个安稳觉”,显然,这门生意还要承受巨大心理压力。
分明都是血汗钱,顾江
其实并没有那疼。
在遇到姜糯之前,顾江阔吃太多苦,经常满身是伤,手脚被磨出血泡,再结出茧子,早就练出身粗糙皮实肉,区区个搓衣板,根本算不上什。
只要糯糯能消气就好。
“起来。”姜糯无奈地拉他领子。
顾江阔仍旧像只巨大狗皮膏药,借着跪姿,不由分说地箍住姜糯,还用他大脑袋隔着薄软真丝睡衣,蹭蹭姜少爷腰腹处嫩肉,说:“还没解释完呢,当时,就是不想让你为那个二世祖错误买单,媳妇整天为公司操碎心,赚钱多不容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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