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之故虚心求教:“那顾董您意思是?”
“这小崽子跟不样,是个情种。”顾仲鸿说,“他在华国有个伶牙俐齿、小妖精似男朋友,两人还有扯不断利益牵扯,或许可以从小妖精那里入手。”
顾老爷子抽出份文件,递给陈之故,“看看。”
陈之故戴上老花镜,目十行地扫过遍,便皱眉道:“顾董,这……并不能保证十成胜算啊。”
“你真是老眼昏花,”顾仲鸿,“后边还有页补充条款,小字,仔细看看。”
老伙计陈之故——反正顾江阔不在,他也睡不着。
于是呵气连天老陈先生也只得奉陪,听着老板兼老友吐槽。
“现在是个孩子都管不,阿阔狼子野心,就不必说,原本想限制他,不准他参与赌场经营,可是现在发现,把他居在家里个月,效果还是样,那些伙计仍然在背地里听他指挥,消息还是个个地往外漏,已经有些大客户怀疑咱们赌场安全性,但是没办法,也只能给他擦屁股。”
“阿辛这孩子,本来是乖,但也不知怎,突然心就野,非要跑去米国念书不说,还染上些坏习惯,家里倒不是供不起,只是,给他打电话也不接,问就推脱有时差,想让他回来帮忙也……哎,根本指望不上。活大把年纪,倒真成孤家寡人。”
陈之故没傻到去相信顾老爷子示弱,笑道:“顾董,阿辛是个好孩子,孩子嘛,总有叛逆时候,再说,他才几岁,回来也帮不上什忙。您想必已经有教训阿阔公子办法,老啦,再熬夜,可真要在您这里睡着啦!”
陈之故连忙依言看完,立即明白过来:“您意思是……”
“改改游戏规则。”顾老爷子说。
陈之故:“……您是说,咱们既当裁判,又当运动员?”
顾仲鸿满意点头。
陈之故:“可以是可以,但这需要花天价财力物力,而最后即便他们公司败,也收不回成本,姜氏集团那种体量公司,即便
顾老爷子摇头指着陈之故,也笑起来,“什都瞒不过你,那就直说。”
“阿阔想在面前耍小聪明,便让他耍,弄什空头机构,利用赌场贩卖点消息,也就是几个亿小钱,换算成美元,不过两三千万,这些小打小闹事情,既然管不过来,也就懒得再管。”
“不过,”他说,“倒是想认真给他些教训,咱们做长辈,不出手则已,出手就直接掐断他七寸。”
“您意思是?”陈之故做个手势。
顾老爷子摇头,很虚伪地说:“他再不孝,也是亲骨肉,怎能用那种极端手段?只是把他打服而已,不能打死。还指望着他在膝下尽孝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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