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,不听不听不听。反正绝对是要给发朋友卡好人卡之类话吧!”
深谙这种套路花袋掩耳盗铃地呐喊道。他可不是什勇敢人,相反,宅男心理让他像是丢人胆小鬼。【逃避可耻但有用】这句话,可是他认可句至理名言。
要是被拒绝第二次,他绝对会
“到底是想要跟说些什事啊……”被单独拖出来花袋整个人都缩在棉被里,神色充满不安。
“就是想要问下你,之前说‘告白’是认真吗?”
与他快要溢出实质忐忑不同,阿砾凝望着他眼神片坦荡澄澈,开口就直奔主题。
这直接反倒使花袋不大自在。他低头看向自己人字拖外露脚趾,感觉自己简直是要变身为建筑大师样在地面抠出堡垒。
“事到如今,怎还问这个……”
时,出去执行抓捕任务国木田,终于将某个万分不情愿家里蹲也给拖到事务所里。
“别拉着国木田,让个人待在房间里跟芳子永远相亲相爱就好,为什非要让见识到外面那耀眼世界啊!”
“这也是没办法,砾给出最后通告,让无论如何今晚必须要把你带过来。”
国木田长吐口气,然后罔顾自己与发小十几年交情,拎着他连人带被地丢进事务所内。
那位躲在张厚重棉被里眼镜青年不断挣扎,完全抛弃形象这种东西,把自己裹成个胖乎乎蚕蛹。
裹在棉被里眼镜青年咕哝道,而后却被对方接下来话怔住。
“因为是花袋啊。”
阿砾声音浅浅回荡在这条廊道周围。说实在,面临这种煽情窘况,她其实还挺不自然,手指头绕起自己头发,圈圈地做着小动作。
“因为你不是其他无关紧要人,而是非常重要朋友,所以必须要去认真面对你这份感情啊……”
花袋藏在棉被里垂放在自己双腿外侧双拳猛地攥住。片刻后,他忽然抱住脑袋蹲下来,背后披着棉被因而拖到地面都不自知。
“国木田你们回来?刚好,有事情要找花袋说!”
见到缺席两人终于姗姗来迟,阿砾放下手中盛满食物托盘,脚步不停,哒哒哒朝他们走去,把就接收那个蚕蛹将之拖走。
“等、你要带去哪里?!”
田山花袋刚进门没多久,就又被阿砾给拖出去。趁众人在里面吃吃喝喝,阿砾则带着花袋到侦探社门外走廊开始谈话。
组合战里,大家进行作战行动都非常顺利,能迎来现在这份免于城市受难结果无疑是最好。全员也都没有受到多大伤害,即使有,他们侦探社里也有与谢野医生。有她在侦探社坐镇,重伤就等于无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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