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砾阿砾,快来,好久没有跟你起像这样睡过!”
“……这又不是什隔壁小朋友来到你家留宿,干嘛这激动。”
“只是感觉新鲜而已,那睡啦。”
乱步露出大大笑容,然后就舒心地往棉被上躺,自觉盖好被被。
“?等
这就是他即便长成二十六岁,亦能维持着那副纯真得如同稚子原因。
永远直率、坦荡,而又骄纵任性,活得潇洒自在。
相比之下,阿砾内心实在是太肮脏。
这样可让她说不出自己已经是个‘污浊成年人’,有他待在旁睡觉她会把持不住事情啊!
阿砾站在原地跟乱步相互干瞪眼好半晌,偏偏又说不出话来辩解,最终她唯有憋足口气,整个人像只海豚似投身潜入他旁边被窝里。
不得不跟竹马共处室阿砾尝试深吸口气,随即裹紧自己浴衣领口,像只夹紧尾巴猫样蹑手蹑脚地挪回到他身边。
“睡什睡啦,这里原本可是女生房间哦?还必须整晚跟待在起,这种情况下你居然还能睡得着吗?”
看不惯乱步那副悠悠哉哉随遇而安姿态,阿砾最终仍是耐住羞耻提醒他。
她边说着,边揪动浴衣袖口那圈缝线,试图通过抚摸那种流淌过指腹触感来缓解情绪。只是效果杯水车薪,无法完全阻止自己那张曝露在外脸庞染上过多异样薄樱色。
事实证明是她替人想得太多,被褥那边黑发青年闻言打个哈欠,狭长丹凤眼眯困得几乎睁不开来。
榻榻米上早有被铺好被盖,由于这里原先是阿砾跟直美她们睡房间,店家准备崭新被褥足有四套。所以阿砾把另两套不需要被褥推开,只留下和乱步当前并排贴放那套,趴在上面整理好枕头与被盖。
两人被褥连缝隙都贴合在起,这样可以多增加点睡眠空间,即使偶然睡相侧翻出去也不会掉到榻榻米上。
……就是有可能睡着睡着钻到另边被窝里。
阿砾用心捋平棉被折痕,想到以上那点就不禁出神。
隔壁乱步见她已经铺好被盖,立马在此把枕头拍得‘嘭嘭’响,也不再犯困,兴奋得像是要与来到自己家青梅在夜里玩个通宵样。
挪开罩住嘴巴手掌,他副‘只要乱步大人舒服自在就什都好’坦荡态度说:“有什关系,反正们以前不也起睡过吗?”
阿砾下意识反驳道:“以前和现在才不样啦!”
“有哪里不样?”
乱步困顿神情里透露出丝疑惑,就好像她说话超出自身理解范围。
在他心里,凡事只会有愿意或者不愿意两个选项,而不会去考虑其他更复杂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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