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喘着粗气,却不失冷静地质问道,“他把杀人知识都交给你,你只是对方枚被用完就丢棋子而已,真能甘心吗?”
“呵呵……你错,并非‘棋子’,而是‘使魔’啊……”
男人气管受损,每呼吸口气都需要承受到腑脏破碎痛苦,而他置之不顾,依旧是那副如刺蜥般令人生厌语
“不愧是业界无数人闻名贯耳明智侦探,很简单,只要跟们这里所有人起享受接下来那场‘交换杀人’游戏就够。”
戴着头罩男人在疯狂大笑。
他并非全然只是在享受着游戏,他是在挑选着价值观和本质与自己相同人。不,应该说,他是在试图将所有人都变成像他样杀人魔才对。
在这场交换杀人游戏中,所有人都无法置身事外,心理防线脆弱人为活命几乎是杀红眼,临死呜咽成为地狱上升乐音,死镰割伤鲜血滴成红色溪流。
大家都接连以千奇百怪姿态死去,凶手并非绑架他们犯人,而是他们自己本身。
不出意料,结局是成为地面枚血色符号。
“不要——”
实际上,当时年幼阿砾并没有喊出声音。
她在近乎压垮整颗身心屈辱与悲痛中哑口无言。
被爱本能所驱使,她当时想要手脚并爬接近那位已然倒在地面成为英雄死去父亲。
为阻挠罪恶继续无限止地生长下去,她母亲、那个性明媚而张扬女人,层层分析,谨慎推理,无例外逐个破解所有杀人真相,还原具体杀人手法以及真凶,使所有人不敢再轻举妄动。
只要他们清楚就算活着走出这里也务必背负上杀人罪名,多少会忌惮起‘是否该任由这个游戏进行’问题。
可终归是低估人类头颅被压迫到死亡阴影之下面临选择。恶魔抱持着生存与利益在耳边双重蛊惑:倘若不想,bao露自身罪责,只须将会,bao露萌芽扼杀掉就足以。
母亲被其他人质背叛,遭他们毒手。可最后她也将自己子弹喂入那名头目要害。
“是有人教唆你这做,对吧?”
可是身旁双手紧揽她无知。
长相明艳妇人将阿砾紧紧护在怀里,双灵慧眼瞳宛如以灵魂为燃料、灼烧着不死焰火,眨不眨地盯视着前方敌人。
“说吧,你们目究竟是什?”
待在妇人怀中她能感受到对方臂膀几不可察颤抖,绷得有如五指把抓住琴弦。尽管如此,她也将这切伪装得很好,拼尽全力不去看亡夫尸首,而是目不转睛、利用自身坚强与聪慧,镇定地与敌人对峙。
这是她作为名昔日刑警,同时亦是名侦探觉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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