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二反应过来，急忙道：“汇票是前天夜里丢
，去报失还来得及！”
“所以说你们不用担心。”韩秀峰想想又交代道：“余叔，这件事也不能全怪顾老爷侄子，他
样是上
人家当，吃完饭劳烦你和长生再跑趟，去张家湾把顾少爷接来。”
“既然能报失
就放心，吃完饭就去接顾少爷。”
……
李班头很好找，因为他平时不怎
去衙门，几乎天天在会馆巷口茶馆喝茶。
峰不相信，余有福又急切地说：“四娃子，定是那个婆娘偷走。因为这路上天天问汇票在不在，前天晚上宵夜时也问过，他还拿给看。”
韩秀峰沉吟道：“中美人计。”
“没见过那婆娘，不晓得她长啥样。”
“就算晓得也没用，人家又不是傻子，偷汇票、银票和散碎银子肯定早走，通州那大，们去哪儿找。”潘二想想又咬牙切齿地说：“而且那个婆娘定有同伙，人家是有备而来。”
“四娃子，对不起你，……”余有福越想越难受，又控制不住流泪。
韩秀峰找到李班头，塞两银子，说下事情经过，李班头二话不说就跟着起赶到“日升昌”。对“日升昌”而言重庆会馆实在算不上大主顾，二千两也算不上大数目，掌柜依然让小伍子接待。
小伍子问清来龙去脉，起身笑道：“韩老爷，李班头，您二位稍坐，先去柜上问问有没有人拿你们丢汇票来兑现，就算有也没啥事。汇银人是谁，从哪儿汇出，啥时候汇，要汇到哪儿，们‘日升昌’全有账，时半会是查不清，但十天半月定能查个水落石出。”
“这就劳烦你。”
“谈不上劳烦，这是小份内事。”
二人等半炷香功夫，小伍子从柜上回来，坐下笑道：“韩老爷，柜上先生们说还没人来兑现，也跟掌柜禀报，掌柜请您别着急，掌柜说这几天要是有人拿汇票来兑现，会让
“余叔，这不怨你。”韩秀峰搞清楚来龙去脉，起身道：“潘兄，余叔在城外等夜肯定没吃，你赶紧去给余叔做饭，先去找李班头。”
李班头是南城兵马司衙役，负责会馆那片儿巡捕盗贼，疏理街道沟渠及囚犯、火禁之事，潘二不但认得还不止次给他送过钱，下意识问：“四哥，汇票是在通州丢，找李班头管啥用？”
“请李班头跟去趟日升昌。”
“去‘日升昌’管用吗？”
“管用。”韩秀峰晓得不说清楚余有福吃不下饭，潘二样会心神不宁，微笑着解释道：“票号不是真认票不认人，不管谁拿着汇票去柜上取银子都得等五天，就是为看看这五天内有没有丢汇票人去报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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