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!”韩秀峰惊问道。
“饿死事小,失节事大,不悬梁自尽她也没脸活!只可惜*污她畜生直到今天也没抓到,死得不明不白,真是死不瞑目!”说到这里,顾院长猛然反应过来:“韩老爷,您怎突然提起吉家三丫头,是不是这桩案子有眉目?”
“实不相瞒,要是吉家三丫头没死,秀峰话只会说到这儿,毕竟再说会有损个女子名节,搞不好会把个大活人给逼死。没想到吉家三丫头竟是个烈女,既然她为守节早已悬梁自尽,那本官定要还她个公道!”
“韩老爷,此话怎讲?”王监生急切地问。
韩秀峰从怀里掏出许乐群早上做笔录,冷冷地说:“夜里擒获贼匪招供,他们去年夏天曾经过们海安去盐场私运过批盐,其中有个叫荀六逃犯,在经过吉家庄时强,bao个在河边洗衣裳女子,强,bao完又将该女子打晕,然后撑船逃之夭夭。”
:“韩老爷,这些尸首不能总停放在衙门里!”
“最多停放到明天。”韩秀峰把笔录塞进怀里,扶着顾院长跨过门槛,解释道:“阵亡这十个青壮,已经差弓兵去喊他们家人来领抚恤银子,顺便把尸首抬回去收敛。至于那些贼匪尸首,最迟明天就要送往泰州,不过这案子州衙都办不,估计会连同夜里擒获贼匪道送扬州,由知府衙门会同运司衙门审断。”
“查获那多私盐,擒获这多私枭,这可是大案,骇人听闻大案!”顾院长微微点点头。
如果说之前不办生辰,不收钱,镇上百姓对韩秀峰这个清廉巡检老爷很敬重,那现在不只是“敬”而且“畏”!
走出衙门,看热闹百姓见着他跟见着阎王爷般纷纷避让。做官做到这地步可不是啥好事,韩秀峰暗暗决定接下来要施“仁政”,可不能让治下百姓觉得他是个杀人不眨眼酷吏。
“那个荀六呢?”顾院长下意识问。
“在衙门关着呢,也是夜里被擒获。”
“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,韩老爷,
走进当铺,当铺掌柜也吓得魂不守舍,连说话都变得支支吾吾。
韩秀峰也不在意,说几句“恭喜发财”吉利话,便坐下问道:“顾院长、王兄、余兄,去年夏天,吉家庄是不是有个女子在河边洗衣裳时被人给*污?”
“有这事,韩老爷,您怎晓得?”顾院长不解地问。
“怎晓得待会儿再说,您先说说那女子姓啥,现在咋样?”
“那女子姓吉,乡下丫头没闺名,家里人叫她三丫头。她爸爸是吉老财家佃户,叫吉桂山,她妈妈是镇上邓有余四闺女。说起来那丫头性子也烈,被糟蹋之后觉得没脸见人,第二天就上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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