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好汉还三个帮呢,在这儿遇到同乡韩秀峰是真高兴,忍俊不禁地说:“要是晓得裕之兄在角斜做盐课司大使,也早去请教。”
韩宸不光认得顾老爷和费二爷,不但认得吉云飞,也听说过段大章,很清楚能被那多同乡器重人绝对值得深交,顾不上再叙旧,直言不讳地问:“志行,你在信里说你们刚查获批私盐?”
“查获十六船,知州张老爷家二公子查获二十六船,全是昨夜查获,只是没想到私枭那难对付,尽管们是有备而去,还是死十几个青壮。”
“好魄力,上任就查获这多私盐。”
韩秀峰苦笑道:“啥魄力,这也是没办法办法。”
,不过吉老爷不是翰林院检讨,现而今是翰林院编修,到底编啥修啥不晓得,只晓得他升官。”
“第二次留馆,云飞兄前途无量啊!”韩宸拍拍大头胳膊,随即转身笑道:“士衡贤侄,劳烦你带个路。虽说角斜离海安不远,之前也从这儿经过好几次,但次也没上过岸,巡检司衙门在哪儿还真不晓得。”
原来真是韩老爷同乡,张士衡心想他乡遇故知是好事,但这个竹杠就没法儿敲,再想到富安、安丰和栟茶盐课司大使不可能跟韩老爷也是同乡,心思又活络起来,急忙躬身道:“韩大使这边请。”
……
在海安这地方遇着同乡太不容易,大头激动得连招呼也顾不上打就撒腿跑衙门去给韩秀峰报信,韩秀峰样没想到角斜场盐课司大使竟是大足人,急忙来仪门前迎接。
千里做官只为财,在海安做巡检想赚钱,实在没有比查缉私盐来钱更快办法,并且查缉私盐赚钱干净,不管赚多少别人也不会说你是贪,,g。
想到这些,韩宸突然有些羡慕眼前这位年轻同乡,不禁笑道:“人赃俱获,这文章有得做,只是这儿你就别想。”
“裕之兄,你这是说哪里话!”韩秀峰脸不好意思地笑道。
“谁让
同乡就是同乡,真假不,假得更真不。
韩秀峰在门口跟韩宸寒暄番,便让王千步赶紧去准备酒菜,然后把韩宸请到二堂左侧签押房。
“志行,要不是你差人去送信,真不晓得这才短短半年海安已经换两任巡检,真是铁打衙门流水官!”
“裕之兄,倒是在会馆入住名册上见过你大名,打算翻建会馆时还曾给你写过封信,没想到寄错地方。”
“寄倒是没寄错,只是在淮北分司没干多久就被调到通州分司去做知事,做两年知事又调到泰州分司,现而今这个盐课司大使也是去年二月才署理上。”韩宸喝口茶,又笑道:“要是早晓得你在海安做巡检,早来海安拜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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