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。”
“可他跟这四千银子和五百石米又有什关系?”
“关系大,他人跑,乡勇营粮饷从哪儿来?把三团乡勇带到姜堰,李老爷和张二少爷这会正在招募乡勇,没有粮饷几百号人吃啥喝啥,新招募那些乡勇兵器从哪儿来?”
顾院长猛然反应过来,禁不住笑道:“让方士枚把钱粮送往泰州,在经过姜堰时您和张二少爷再把钱粮截下来?”
“去年苏北和山东水灾,为赈灾当地*员连漕粮都截,们现在为编练乡勇防范贼匪为啥不能截点钱粮。”韩秀峰笑笑,接着道:“这粮自然是要给乡勇们吃,但银子有另外用处。王兄、余兄、李兄,俗话说名不正则言不顺,你们现在都是带兵,不能没个官身,朝廷为剿匪又正好新开捐纳事例,捐四品以下顶戴可打两折,为啥不借这个机会捐个呢?”
绅全唯韩秀峰马首是瞻,再想到韩秀峰只做个多月巡检就有这威望,方士枚很是羡慕。对顾院长等士绅而言,他方士枚不管怎说也是巡检老爷,自然要以礼相待,众人频频敬酒,几圈下来竟把方士枚给灌醉。
韩秀峰已经不是海安巡检,自然也不会再住巡检司衙门。
吃完酒就让潘二、大头等人收拾东西搬到保甲局,打算等明天上午见下韩宸再率三团乡勇移驻姜堰。
顾院长没醉,王监生等人也没醉,直跟到保甲局,进保甲局堂屋就急切地问:“韩老爷,那四千两银子和五百石米到底由谁出?”
“当然是大家伙出,你们是没见过徐老鬼,要是见过就会领教到他厉害。你们真要是抗捐,方士枚这个巡检最多只能干十天半月,等换个巡检来就没方士枚这好说话。”韩秀峰无奈地说。
见三人露出笑容,韩秀峰又回头道:“顾院长,您老既要坐镇海安,又要总理保甲局事务,以之见也得捐个官身,品级还不能低,不然镇不住方士枚。”
“韩老爷,您是说用方士枚借银子,给们去捐顶戴?”
“要是他将来能还得上,那就是用
“姓徐敢逼捐,他就不怕们去扬州府提告?”
“他还真不怕,要晓得现而今不比以前,为守住泰州,他连全家老小性命都押上,只要是为防范贼匪,他徐老鬼现在无论做什朝廷都不会怪罪。”
“酷吏!”
“顾院长,现在说这些没用,不过这银子和粮他也别想就这从们手里拿走。”韩秀峰边招呼众人坐下,边笑道:“许乐群诸位定记得,那龟儿子居然捐个正五品顶戴,跑徐老鬼跟前阴,还谋个帮办营务专筹粮饷差,结果出州衙就被和张二少爷给吓跑。”
“富安场那个盐商?”王监生下意识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