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好。”
韩秀峰话音刚落,顾院长竟感叹道:“京报和邸钞可是好东西,还是七八年前在扬州时见过次。韩老爷,顾欣城昨天能得皇上赏赐,今天又能见着这京报和邸钞,全是占您光,托您福!”
“顾院长,您老这是说哪里话,们是自个儿人好不好。坐,快请坐。”
“好,大恩不言谢,什也不说。”顾院长坐到韩秀峰身边,又回头道:“千里,赶紧念啊!”
“哦,这就念。”王千里翻到涉及刘良驹等人那张,抑扬顿挫地念道:“谕内阁、琦善等奏,查访扬州失守文武员弁下落摺。前因逆匪东窜,扬州防堵,最为吃紧。特令漕运总督杨殿邦,督同前任两淮盐运使但明伦、两淮盐运使刘良驹,办理防堵。乃贼匪窜入扬城。杨殿邦辄先期退至上游。但明伦、刘良驹、及扬州府知府张廷瑞等,至今杳无下落,实属罪无可逭。杨殿邦、但明伦、刘良驹、张廷瑞并甘泉县知县梁园棣,均著革职,交刑部分别定拟罪名具奏。”
做运司,无论在招募民壮还是在钱粮上韩大使还能帮上忙。”
“县官不如现管?”
“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对们是有好处,可这来韩大使不就受委屈?”韩秀峰喃喃地说。
“四哥,郭大人不会委屈韩大使。郭大人说,运判照升补,同时署理安丰场。淮中淮南二十几场,安丰场虽不是最大,但灶户盐丁和民户应该是最多,安丰场盐课司大使这缺也是二十几场中最肥。”
“这份早,有没有近期?”韩秀峰下意识问。
“有,还有份。”王千里抬头看眼,又捧着份邸钞念道:“江南河道总督杨以增奏,查扬州附近州县各官,似与贼匪不相为仇,扬州带,闾阎门户上,俱贴顺字。民心不固,皆地方庸吏作俑。此等不肖*员,任伊依违尸禄,皆朕无知人之明,不知督抚大吏知愧否。汝若照例委查,曲为掩饰。惑于积阴功之说,不知此等人正不足惜。若曲护之。则彼之效死勿去者,何由伸愤。办此等事,失于仁,正是无阴功也……”
刚获封赏顾院长觉得当今皇上
“这就好,不然真法儿跟韩大使解释。”
二人边吃边聊,又聊到前两任两淮盐运使、前任扬州知府和前任甘泉、仪真、江都知县。潘二干脆再次站起身,去房里取来叠从运司衙门带来京报和邸钞,韩秀峰正准备看,顾院长和王千里到。
“韩老爷,看什呢?”
“看京报,正想看看朝廷打算咋收拾刘良驹和但明伦他们呢。”
王千里敲诈过那几个犯官大笔钱财,也很想知道那几个犯官会落个什下场,禁不住拿起京报道:“韩老爷,您接着吃,给您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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