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是记恨,他就不会打道回府,死要面子活受罪,说得就是他这种人。”韩秀峰抬起胳膊,示意梁九带兵回营,想想又凝重地说:“他或许真是个清官,对朝廷也忠心耿耿,但绝不是个好官。让他来署理泰州事,真不是泰州百姓之福。”
廷而言,他还真是。”韩秀峰把职官志放到边,接着道:“再说任上留下亏空,那亏空州县多,有甚至拖欠朝廷三五年赋税,而泰州只亏空半年,相比其他州县官,张之杲能做到这步已经很不容易。换言之,您不但没吃多大亏,反而占个大便宜,甚至要感谢张之杲,毕竟这无论如何也算不上是个烂摊子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徐老爷,相信,真没那多可是。您要是不信,将来大可去问问郭大人,也可以去问问雷大人,看郭大人和雷大人会怎说。”看着徐瀛欲言又止样子,韩秀峰又提醒道:“您那几位幕友见过,在看来他们与其说您延聘幕友,不如说是您好友。恕直言,让他们干点别还行,指望他们辅佐您做泰州正堂可不行,要是有合适赶紧延聘位吧。”
“这官该怎做,徐瀛用不着你韩志行教!”
“好吧,当没说。”
“告辞。”
“不送。”
徐瀛甩手而去,不过没再去追张光成,而是怒气冲冲率储成贵等衙役掉头回泰州。苏觉明跑过来,看着远去帆影问:“四爷,您觉得他这泰州正堂能做几天?”
韩秀峰沉默片刻,回头道:“会读书不定会做人,能考上功名不定会做官。他刚愎自用,自以为是,看这泰州正堂他署理不几天。”
“他会不会记恨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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