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拍拍小姑娘背,“这镯子是陆家传给儿媳,你保管好,至于留还是不留,看你自己。”
时间如白驹过隙,转眼便至八月廿——
“问你,那个楚家公子,楚久安,你可对他有意?”
闻言,沈时葶立即挺直背脊,连连摇头,“没有,阿娘,真没有。”
岑氏笑笑,“那陆九霄呢?”
小姑娘顿,“也、也没有。”
岑氏年过四十,这些情情爱爱,都是早二十多年前她就尝过,还有甚是她看不明白。
于事无补。
余光瞥见抹银亮使得她垂下眸,就见腕上不知何时戴上只银镯,样式十分简单,但成色却是上乘,在月光下能折出光来。
她顿顿,回头看向松苑方向,思忖半响,终还是歇将这镯子还回去念头。
回到翡苑,却见岑氏候在庭院。
沈时葶心上跳,有些心虚地道:“阿娘,你怎还没歇下?”
“那孩子若是唤声伯母,倒觉得他十分好,不做恭维巴结之事,在这名利场上实属难得,是个有心气孩子,但他若是要唤声母亲,却觉得他不是良婿。”
“阿娘,您误会。”
岑氏莞尔笑,“你别急着否认,听阿娘说。九霄那孩子,侯爷自幼便没有给他好脸色,他性子是自小养出来,想改可不是朝夕事情,你可要想仔细,阿娘没有阻止你意思,只是这终身大事,要细细考量,这世上男儿非他人,贺家也不求你嫁个什高门大户,即便是个不起眼小户人家,只要你过得好,怎都行。”
沈时葶酸眼,俯身将脑袋靠在岑氏肩头,“阿娘……”
岑氏顿,即便半月之久,她也不曾做过这样亲昵动作。
“桃因说你醉,不放心。”岑氏起身,掩唇咳两声。
“就是贪嘴喝两杯果酒,缓过酒劲,不碍事,夜里风大,阿娘怎能在庭园等呢?嬷嬷也真是,不劝劝您……”
岑氏看她着急不由笑笑,余光瞥眼她腕上银镯,虚扶着她背脊让她坐下,“来,阿娘有话问你。”
沈时葶
听话地坐下,“阿娘什事,非要夜里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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