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乐器老师也没忍住问叶溪年是不是和池总很熟。
“怎可能?”叶溪年只能跟众人解释是段知衍借给自己吉他。
众人这才然地点点头,叶溪年和段知衍起录节目,借把吉他也没什。
倒是叶溪年事后回想起来觉得有些奇怪,按理说他个籍籍无名小艺人,池希闻是怎知道自己名字?
叶溪年想来想去也没想明白,准备有机会问问谢依。
说自己上完课就会还回来,脚下就跟踩油样,溜得飞快。
池希闻那句“不用还”还没说出口,叶溪年就已经关上门走。
看着玻璃门外那道越来越远身影,池希闻才敢把内敛情绪全部放出,他有些狼狈地在椅子上坐下,声音嘶哑:“你怎把溪年带上来?”
段知衍在沙发坐下,许久后才说:“正好碰到,就带他上来看看。”
池希闻眼眶有些红,他笑着说:“但好像吓到溪年。”
这段时间谢依都不在海市,楚闻那边有个重要通告,她必须陪在身边。
晚上刘然把叶溪年送到公寓楼下。
段知衍让人拿给自己这把吉他叶溪年还是准备找机会还回去,所以他也就没有再让刘然保管,而是自己带回家。
叶溪年刚把吉他放好,手机铃声就响起来。
是夏淮铭电话。
段知衍垂眸:“没想吓到他……”
“怪,”池希闻笑笑,“不过得谢谢你,否则可能得再等段时间,才能见到溪年。”
……
叶溪年最后到底没有把吉他还回去,倒不是他不想还,是池希闻秘书特意跑趟,告诉叶溪年不用还吉他。
那会儿刚下课,好些练习生见到到池希闻秘书,眼里都难掩震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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