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训斥,涂年利落地从铺着绿布地上爬起,用袖子擦把脏兮兮脸,少年嗓音清澈。
“老李你先别急,你给台词不符合人物逻辑,刚才和你说你又不理。”
混不吝地将手中地白绫往腰上随便塞塞,他从怀里掏出张皱皱巴巴地白
涂宙转头看眼烛酒,屋子里股他血味道。他早就看直赖在这里某人不爽,搞得像他和涂年还更亲感觉,于是说道:“烛总日理万机,既然年年没事,你也可以走。”
烛酒:“可是觉得有点不舒服,涂年想在这休息会,可以吗?”
刚刚才吸别人血涂年,自然是不敢有任何意见,虽然看他二哥脸色不怎好看。
后来他几个哥哥全来,三哥抱着他哭得把鼻涕把泪,后来还是大哥把它拉走这事才告个段落。
不过哥哥们这次好像都挺生气,花个多月时间将他身边人排查过去,结果也是挺让人匪夷所思,和涂年接触几乎全是人类,而且户口之类也都很普通,根本不存在任何和妖界相关人物……
烛酒眼中闪过丝笑意,回道:“好。”
涂年看着烛酒,突然觉得他也没那惹人嫌,还是挺好说话。
这时外头响起敲门声,穿着白大褂涂宙推门走进来,看见涂年醒朝他笑笑,“年年。”
涂年:“二哥……”
涂宙:“有什不舒服地方吗?”
时间晃就过好几个月,距离上次事故已经过去很久剧组事故虽然在微博上闹得沸沸扬扬,后来警方排查,只是说城楼在建设时候地基不稳,才导致后来城墙倒塌,象征性罚款事情也就过去。
好在没有闹出人命,只是演员多多少少都挂点彩,剧组暂停个月左右才重新开拍。
而今天是涂年最后场戏,拍完今天这场,涂年就可以杀青。
《将军》剧组中,正处于中年秃顶之际导演举着个大喇叭喊道,张本就不怎清秀脸这会涨通红显得更加不入眼。
“卡卡卡,涂年你在搞什?!台词句都对不上!”
涂年摇摇头,下意识地用手抹抹嘴,深怕被涂宙发现他吸烛酒血,本来因为身体不好,就直让他们操心,他怕要是和哥哥说,他们接受不。
涂宙走进仔细检查下他伤口,“伤不重,过两天就可以出院,不过手还是得养段时间剧组暂时就不要去。”
涂年点头,想到和他起在隔断那个小伙子问道:“和起那个人呢?他腿保住吗?”
涂宙:“你别担心,已经抢救过来,腿部伤看着严重,但也没到要截肢地步。”
这话涂年稍微松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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