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酒将粥递给他,“昨天是你直缠着不是吗?”
昨天那些不堪入目记忆又重新在他脑中溜达圈,涂年脸热得简直要爆炸,把被子围得更紧点,确像他说那样,昨天好像是自己直缠着他……
但是那还不是他害!他昨天本来都是好好,就因为他血!全都是他错!
烛酒见他直在变化眼神,忍不住轻笑声,“饿没?要不要吃点东西?”
运动这久,不得不说确是有点饿,但是他现在可以说连抬手力气都没有,肌肉酸痛伴随着脑子都有些胀胀。
烛酒轻笑声,捂上他眼睛,在他唇上轻轻咬口,见他这幅样子忍不住轻声喊句:“年哥?”
……
送解药来助理站在门外等好久,又不敢敲门,直到听到些声音他才带着解药回去,大人应该是不需要这个药。
过脖子以下不可描写夜,烛酒几乎夜没睡,涂年倒是没坚持多久就昏睡过去,他就那样拥着看他夜,总觉得像是做梦般,美好得有点不真实。
涂年醒来时候还有点懵逼,只觉得身子沉重不像是他自己,特别是腰简直要断。
红色,隐约带几分疯狂。
他先将花洒关,这才将人抱到床上。
烛酒看着他眼睛,低声在他耳边问道:“涂年是谁?”
“烛、烛酒。”
“嗯。”听到他回答烛酒勾勾唇角。
叫烛酒喂他那他宁愿饿死!
涂年抬眸看眼烛酒,他还是那精神就连衣服上连个皱都没有,太不公平。
随着记忆慢慢回笼他表情变得异常精彩,青块白块。
咬着后槽牙狠狠道,“畜生!”
其实刚开始他是有意识,那种情况下发生这种事他也没啥好说,毕竟都是大老爷们也不会少块肉,而且还挺……舒服。但是他要做是上面那个!怎到最后成下面。
就在这时烛酒从门外走进来,手里还端着碗粥,见到坐在床上打扮清凉涂年他挑挑眉,“醒?”
接受到他目光涂年脸色瞬间通红,连忙拉起被子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双眼睛,声音微微有些沙哑,怒道:“……你、你还有本事出现在面前?!”
涂年转个位置,成为主导那方,“烛酒……”
但是位置还没坐热就重新被压下去,烛酒不由分说地吻上他唇,温热唇软软触感,直到涂年呼吸不过来,他才放开他,“喜欢吗?”
不知道涂年意识是不是清明,他躲着烛酒眼神,瞥向边,眼里带着几分羞意,乖得不可思议点点头。
烛酒:“要继续吗?”
“嗯。”又是低不可闻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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