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酒这是不让他咬手,可是他又不想咬别地方,他试着挣扎下但是烛酒力气太大,他完全动弹不得。
烛酒:“不想喝吗?”
涂年舔舔唇,强忍着不适将头扭到边,他真是太气人!
突然他闻到股异香,烛酒竟然把他自己手划道小口子,血味道传来涂年完全就忍不住。
涂年咬着牙:“混蛋!”
烛酒声音和平时那清清冷冷感觉不太样,低沉带着磁性。涂年靠在他胸前温热从他身上不断地传过来,甚至还可以听到他心脏跳动声音。
脑子慢慢清明他才反应过来现在是什情况,身体僵僵忙想把人推开,只不过刚睡醒手脚都是软力道还没有挠痒痒大,“你怎会在这里?!你疯啦?房间里还有好几个摄像头!”
烛酒:“被担心摄像头坏。”
“你今天还没喝血,也不放心你个人。”
不说还好,他睡过去也就不难受,这说喝血他就觉得有点难受,心里跟根羽毛在挠样,燥得很。
房间之后他待会,见涂年还没醒就走,毕竟外头还有摄像机在等着他,他们现在名不正言不顺他也不能在这待很久。
起身时候他无意间看到涂年那大串钥匙,径直走过去找到涂年房间钥匙,卸下来,这才舍得回去。
夜晚。
时间很晚大家都睡得差不多,导演组人也撤,现在就只有固定几个摄像机还在工作。
烛酒轻轻弹弹手,所有还熬夜工作摄像头全部报废。
只听他笑
涂年:“你不说都忘,但是现在是你提起来,把你手给。”
虽然听到他话但是烛酒没有动,更别说把手给他。
等会见他没有动作,涂年皱皱眉不解道:“你干嘛?又不给喝吗?”
烛酒依旧没有动作,只是手下劲微微大些,将人禁锢在怀里让他动弹不得,头低点,呼吸打在涂年颈窝,“咬得到哪里就咬哪里。”
颈窝处温热气息让涂年打个激灵,眼前氲上层薄雾。
之后他便光明正大打开房门去到涂年房门外,路上走到哪摄像头就坏到哪,偏偏他和涂年房间离得挺远,走廊上摄像头差不多全部报废。
涂年中途醒过次,觉得身体舒服多,他这几次睡觉起来之后总会有这种松快感觉。不过没坚持多久就又睡着。
烛酒用偷来钥匙将门打开,轻车熟路上床,垂眸看着正在睡梦中涂年,神情复杂很。许久知乎才慢慢躺下小心翼翼将人拥入怀中。
才刚睡着没多久涂年被这动静给弄醒,迷迷糊糊还没晃过神来他不是很搞得清现在状况。
“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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