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年一一叫了,“奶奶叫我涂年就行。”
黄奶奶看着他眼里全是慈爱还掺着几分对故人的怀念,像是透过他看到了谁一般,“年年长得可真好,尽挑着父母的优点长了,那双眼睛和你妈妈的一模一样,可喜人了。”
老爷爷也看了他一眼,轻叹了口气没有说话。
涂年心里头有点疑惑,如果真是他父母的故人理应是妖才对,他父母与他们不同,从未来过人间。
可这两位身上没有任何的妖气……
烛酒一直在忙,应该是公司出了什么事了,不然他也不至于忙成这个样子。
他不好打扰烛酒,吃完蛋糕之后就自己去走了走,后花园很大,不只是这一个暖房,外面也还栽着很多属于这个季节的花。
“小哥不能再往里面走了,那边有一条沟,别摔了。”
涂年忙停下脚步转头看见是一对老夫妇,头发几乎都全白了,年纪应该都很大了,手里拿着除草的工具,应该是护理这个花园的。
还没等涂年开口,老妇人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镜,眯着眼睛看了他几眼,然后拍了拍身边的老爷爷,看他脸上吃痛的表情,这劲应该不小,“呀,老头子这不是小少爷嘛。”
应该是烛酒见他这么久都没有回去才来看一眼,涂年把衣服放在一边起身伸了个懒腰。
一起身久看见了被花挡住的烛酒,这人竟然把文件都搬这里处理来了。
察觉到他的动静烛酒从文件中抬起头来,问道:“醒了?桌子上有蛋糕。”
涂年抿了抿唇,他还真有点饿了,踱步到烛酒边上坐下,用叉子小口小口吃着蛋糕,心里头却很不是滋味,总觉得自己被当成某种动物来养了。
涂年:“这蛋糕是哪来的?”
黄奶奶还在和他说着以前的那些事,黄爷爷便拿着专门修剪树枝的剪子往里头走,“老婆子你这唠叨劲一上来就没人受
应该是习惯了老伴的劲了,老人家用手揉了揉手臂也往涂年看去,“哟,还真是,小少爷您咋回来了。”
涂年愣了愣,老夫妇认识他但是他却对两人一点映像都没有,实在也不能怪他,只能笑着点点头,说自己回来参加节目。
老妇人像是察觉到他的窘迫,笑道:“看我们也是老糊涂了,小少爷应该不认识我们,我们以前是您父亲底下的人,那时候你还很小呢。”
涂年:“原来是父亲的故人,请问该如何称呼二位?”
老妇人:“如果不嫌弃就叫我一声黄奶奶吧,叫他黄爷爷就行。”
他记得他们上午找的糕点和水果都已经吃完了。
烛酒:“靠我的美色换来的。”
涂年瞪大了眼睛:“???谁这么瞎,我不更有美色一点吗?”
听到他的话烛酒忍不住笑了笑,不再开玩笑,“这是南靖他们送来的。”
这还差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