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酒没有说话,只是依旧行素给助理打电话,说把会议推。涂年深吸口气,看着油盐不进他有些说不出话来,转身直接上楼,将门反锁起来。
他不想和烛酒吵架,他也不是害怕这种生活方式,他也不是觉得这份感情太过沉重,两个人走过生生死死,再说这些实在是有点矫情。他只是觉得烛酒活得太过小心翼翼,他个翻身个呼吸个踉跄烛酒都像是惊弓之鸟样,而这切都是自己带给他。
涂年抱着膝盖窝在阳台躺椅上,眼眸微闭任阳光洒在身上,归其切他只是舍不得烛酒变成现在这个样子,世间唯神本就应该鄙夷切、高高在上,而不是像现在这个样子,惶惶度日。
门外,烛酒看着紧闭房门蹙眉头,他想要进去很简单,但是他们之间不是只隔这门,打开这道门也不会有什变化。
两人还没在起时候他就已经有各种见不得光小心思,但是他还勉强能够压得住。但是当真人在他身边时候,就控制不住自己,他想把他藏起来,只有自己看得见,将他保护起来,所有东西都伤害不他。
要收个碗就被阻止,烛酒不由分说地将他按在座位上,自己收起碗。
涂年乐得清闲,但是过分清闲就是无聊。
烛酒有事要去趟公司,但是临出门时候他犹豫,想想还是把涂年叫过来,“你和起去公司。”
涂年皱皱眉,摇头,“不去。”
去他公司更是无聊,还要接受各个方位打量目光,去过几次都去怕。
很自私,他也知道。
两人沉默天,饭点时候房间里会凭空出现食物,会这干不用猜也知道是谁。
这种情况持续到晚上,烛酒还是把门打开,将窝在阳台睡着涂年抱进来,在给他换睡衣时候还是不小心将人给吵醒,半梦半醒中涂年伸手抱住烛酒腰,额头靠在他胸口上。
因为睡会,声音变得格外
“你个人在家不放心。”虽然他可以派手下过来甚至可以把他送到几个哥哥家中去,但是涂年只要刻不在他眼皮子底下他就不放心。
烛酒沉吟下说道:“今天在家里办公。”
又是这样!
原本还是满满好心情涂年突然就怒,他已经个多月没有出过门,就算出门烛酒也定在场,而且出门地方也永远是那几个。从上次从医院回家他就像是被软禁样,而软禁他人就是烛酒,虽然说有些伤人。他直在忍,因为他明白烛酒担心,也明白他为什会这样。
涂年:“又不是小孩子,个人在家怎?直想和你说这事,你也太小瞧,好歹也是上古神兽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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