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脸色没有什明显变化,涂年突然就有信心,他问道:“好吃吗?”
烛酒:“瞬间尝尽五味。”
“……”
涂年咽
涂年靠着墙看会,走到他旁边帮他理理额前碎发,说道:“这位大师,你不去外头摆个摊收门票真是可惜这张脸。”
烛酒往他嘴里塞块水果,“家里头有个小哭包,怕他吃醋又哭,不敢去。”
正咬着水果涂年顿顿,他怎就成小哭包……想想之前事,突然就想到情绪极其不稳地日子,动不动就觉得这个世界最委屈,然后抱着烛酒哭得把鼻涕把泪。
瞬间从脖子红到耳朵尖,实在是太丢人。
涂年用手捏块苹果硬塞到他嘴里,“你可快闭嘴吧。”
午太阳依旧刺眼,刺得他忍不住眯眼睛,听到声音他转身望过去,正好和涂宙眼神撞到块。
要不怎都说眼睛是心灵窗户呢,就涂宙这种老狐狸也藏不住眼睛里那点东西。涂年很快就明白,笑笑食指抵在唇上做个噤声动作。
说不说都个样,不说还能维持短时间温馨,自欺欺人样把所有都藏起来。
涂荒:“二哥,怎样?”
涂宙顿下,说道:“各项数值都比较正常,只有项有些不对。”
烛酒低笑,涂年恼羞成怒狠狠捏下他软肉,也就烛酒这种能忍人才没有喊出声。
看着他脸色涂年哈哈大笑,刚想跑就被拥进怀中,“做坏事就想跑哪有那简单,来帮切菜。”
涂年:“切菜?那你真是大材小用,像这种大师是从来不碰刀,那都是帮厨做事,要炒菜。”
也不知道他是心血来潮还是突然开任督二脉,说什都得炒道菜,烛酒颇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感觉。
午饭时候,大家看着桌子上那碗黑乎乎东西,下意识都避开,涂年自己刚想尝时候被烛酒给阻止,他先伸出筷子吃块这不明物体。
大家瞬间松口气,气氛也稍微闹腾点,涂年起身去找烛酒。
涂年离开客厅人都看向涂宙,全都是摸爬滚打过来人又哪里能那简单骗过。
厨房里,烛酒还是身白衬衫,衬衫这个东西实在挑人,太壮不行太瘦也不行,很少有能把白衬衫穿得特别好看,烛酒是个另类,身材高挑皮肤又白,再丑衣服套他身上都能变得很好看,穿上白衬衫尤为有感觉,像是画里走出来谪仙人。
而他总穿衬衫原因也很简单,则不会出错二则他不爱挑衣服。
这会“谪仙”手里拿把水果刀,袖子堪堪卷到手肘处,腕骨突出个小结,手起刀落面无表情将水果等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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