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肖珩从派出所走趟出来,个人漫无目行走在街边。
他在路边便利店买包烟和个打火机。撕开包装,抽出根烟,用打火机点燃,吸口,便蹙起眉头。便利店里没有他常抽那种,劣质烟草味,令他吸两口,便将烟头拧灭扔进垃圾桶。
细雨蒙蒙,将他头发和衣服浸湿,他仿佛没有感觉,双手抄兜,自顾前行。
放再多狠话,仍是心痛无法自拔,痛到他对外界感知都趋
季清棠笑笑,深吸口烟,道,“可他那句话是对,在他眼里就是很廉价,从头到脚都廉价,包括感情。”
“你不要这说……”顾亦弘难过心都揪起来。
季清棠晃动着酒杯,看着杯子里彩色液体,涩声道:“没什,都是心甘情愿。还是谢谢他,给场美梦,又让清醒过来。”
那个从小惦记他女孩,梦实现。
即使被狠狠伤过,她青春没有遗憾。
他猜测她是来这里,走圈后,果然发现季清棠。
她个人坐在那儿,手里夹着根烟,娴熟抽烟姿势,与白日里甜美可爱模样截然不同。
顾亦弘走到她对面坐下,道:“也不想打牌,起坐坐。”
季清棠抬眼,他忙道,“你放心,不说话,不打扰……你。”
最后个字落下时,他心里狠狠酸涩下,因为他看到她漂亮钝圆眼睛里噙水光。
季清棠道:“现在心情有点乱,不想让哥发现。你先进去吧,就说遇到朋友,晚点上来。”
顾亦弘:“那你……”
季清棠道:“随便走走,散个心。”
“陪你起?”
“不用,想个人呆着。”
此后,两人不必再有瓜葛。
雨水混着空气飘过来,顾亦弘抬头看着夜空,道:“下雨,这有点冷,咱们进去坐吧。”
季清棠点头,站起身,随着顾亦弘入内。
突如其来场夜雨,使街道上行人骤然减少。
条条透明雨丝交织成张巨大网,笼罩大地,空气中夹杂着泥土气息。
她牵起唇角,道:“没什。”
顾亦弘也点杯酒。
“来,喝杯,把烦心事都忘。”他端起酒杯示意。
季清棠端起杯子跟他轻碰,缓缓送入口中,浓烈滋味在舌尖打转,滚入喉中。
“你别把楚肖珩话放在心上。都已经分手,他说什都是个P!”顾亦弘劝慰道。
“好……”
季清棠独自人,去二十八楼水吧。
买包烟,点杯特调酒,坐在露台休闲餐椅上。
这个位置可以俯瞰城市夜景,三三两两年轻人坐在这里小酌,感受夜生活。
片刻后,顾亦弘忍不住跟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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