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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清棠在回来之前，已经跟楚肖珩说好，周六下午抽出时间陪他去商场买东西。
周六中午，季清棠才吃完午饭，楚肖珩
电话打来。
“你什
时候空？”楚肖珩问。
“刚吃完午饭，咱们就两点半，星光都会见。”
“棠棠，对不起。”他又
次道。
季清棠移开目光，不再看那双幽深又真诚眼，淡道：“就算你再说百次对不起，
也不会邀请你去家吃饭。行
，你走吧，别耽误时间。”说罢，她迈步离去。
楚肖珩看着她背影，直到消失不见，他返身回到车上。
他将车子开到别墅区外停下，掏出烟盒，给自己点支烟。
可是从来没觉得自己拥有过你……
但在公众场合，他也不想说什。
这股劲直憋到她送季清棠回家，车子停在别墅门口。
他随着她下车，叫道：“棠棠。”
季清棠没有看他，往里走去，边走边道：“你还是叫季总比较合适。”
“不，现在不是跟季总说话。”楚肖珩大长腿三两步拦在季清棠跟前。
，就算成季家女儿。”
“为什？”楚肖珩问。
“……不知道。”她低声道，“仿佛随时都会回到从前无所有时候。”
楚肖珩抬手，在她肩膀上拍下。
“干嘛？”她扭头看他。
“行，两点半，
这句话仿佛把钝刀子，不停在他心上剐着。
她说这句话样子太过平静，而她越平静，他心里越难受。
有时候最难受不是失去，而是在失去之前本可以、本不必……
他多想时光倒流，多想回到那四年好好照顾她、疼爱她，让她成为个真正身心富足姑娘，而非到头来觉得自己无所有。
可是他没办法，这种心痛又无力感觉，密密麻麻啃噬着他心。
她蹙眉，不悦看他，“你干嘛？”
“以前是对你不够好，没有给你安全感。”他目光笔直看着她，眼底充满悔恨和自责，低声道，“对不起。”
“虽然知道没什用，可还是想说，对不起。”他仰起脸，闭闭眼，眼眶泛出红晕。
季清棠看他半晌，忽而笑声，“这可真不像你。”
“人是会变。”楚肖珩唇角勾起弧度，“至少，现在知道，曾经你对感情，是用当年恩情存下，等挥霍完就没。”
“从前也不是无所有吧？”楚肖珩挑眉看她，“你不是有吗？”
季清棠收回目光，沉默三秒，道：“可是从来没觉得自己拥有过你。”
楚肖珩脚步顿，看着她背影渐渐拉开距离，陷入长久沉默。
上飞机后，两人坐在相邻位置。
楚肖珩胸口仿佛堵着什东西，堵他难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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