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听到她均匀呼吸声,知道她睡熟。
他微微撑起身,在她脸颊落下吻。
…………
次日,季清棠醒来时,发现两个人抱在起。
她有瞬间恍惚,分不清今夕昨夕,还在他胸膛上蹭蹭。
他下巴抵在她头上,幽暗中,低低开口道:“再叫声,好吗?”
季清棠没做声。
但是他知道,她还没睡着。
他们在起依偎而眠过那多个夜晚,她睡着和没睡着呼吸频率,他都能分辨。
他声音更低,带着丝沙哑,“棠棠,再叫声,好吗?”
季清棠察觉到他失控,退开身,长发优雅拢至侧,柔声道:“还你晚安吻。”
楚肖珩:“…………”
就……这?
她微笑道:“明天还有工作,得睡。”
楚肖珩:“…………”
她靠近楚肖珩,手臂撑着脑袋看他,低低叫声,“肖珩哥哥……”
楚肖珩瞬间睁开眼,直勾勾看着小姑娘。
那声绵软低唤,她柔软又羞涩表情,令他前刻庆幸自己稳住心情,突然就溃不成军。
他蓦地伸手,抱住她,翻个身,将她压在下面。
就在他唇要再度压上时,她伸出手,抵在他唇上。
等到她彻底醒过来,尴尬抽身而出,迅速下床。
楚肖珩也醒,靠在床头看
季清棠轻轻开口,“肖珩哥哥……”
楚肖珩心尖颤,没有说话,却渐渐红眼眶。
他脑子里浮现出无数个她以前叫他肖珩哥哥画面……从幼年时单纯依赖,到后来身心相许……曾经平平无奇声称呼,如今却是他可以确信,她爱过他证明。
月光由窗帘缝隙透入,在地面上洒落线清辉。
男人双臂既轻柔又紧密抱着她,紧贴胸膛在冬日深夜里源源不断为她提供温度。
季清棠与他拉开很远距离躺下身。
楚肖珩浑身僵硬,股邪火升腾到半空被困住,炸不开也灭不。
他在默念几十分钟心经后,依然无解,无奈起身,去浴室。
片刻后,重新洗次澡他,回到床上。
他靠近季清棠,由她身后轻轻抱住她。
楚肖珩动作滞,女孩看着他,轻声道:“肖珩哥哥,让亲你,好吗?”
楚肖珩身体紧绷,桃花眼轻轻眨眨,发出更加低柔声音,“好。”
季清棠稍用力,就将楚肖珩推回去躺着,她俯在他身上,目光交织时,缓缓触碰他唇,跟品尝糖果样,点点慢慢品尝。
她发丝落在他脖颈间,她气息吹拂在他脸上,他动不动看着她,双手缓缓握成拳,沦陷在她带来风浪里。
可是他克制也有极限,当过那个临界点,不由自主渴望更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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