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记不住“通告费”,只用自己习惯语言习惯来问,并不影响理解,陆余听懂,眼神也暗淡下去,“没有。妈,你不想尝尝专门给你带礼物吗?”也不问问在云省习不习惯?吃得饱不饱,睡得好不好吗?
桂阿姨显然不打算问,她低声骂句土话,继续催:“你跟郭阿姨关系好,怎不问问她正事?”
陆余不想让灼宝家瞧见他妈妈这幅眼里只有钱样子,心里生出阵难堪:“妈,你小点声,这钱是节目组给,又不是郭阿姨,不好麻烦人家。”
桂阿姨:“什麻烦啊?她是大明星,句话事儿!”
陆余不安地向郭琳那边望去,好在他们家四口正蹲在地上开旅行箱,热热闹闹地说笑,应该注意不到这边。
北城冬天和南方大不相同,高架上撒融雪剂,中间沥青路干干爽爽,两侧护栏下却还堆着厚厚白雪,天色也黑得早,夜幕中长串红彤彤车尾灯,直蜿蜒到目之所及尽头,像是通往家人间烟火。
郭琳看着安谨故作深沉背影,忍不住笑起来。
安致远也随着郭琳视线看过去,瞬间明白过来,片刻后有些惊讶,又有些欣喜地给自家老婆悄悄比个大拇指。
郭琳朝他扬扬眉,收下这个赞许。
大约是人逢喜事精神爽,郭琳眉梢眼角都染着活泼笑意,仿佛回到他们恋爱时候,浑身都散发着幸福气息。
安致远那大个总裁,也不顾形象地陪着幼崽们蹲着,翻出灼宝打包、因为放箱子里颠簸太久有些碎掉喜洲粑粑时,高兴得合不拢嘴,直夸小儿子懂事孝顺,非要把那些碎饼拿去公司,跟同事们好好显摆。
陆余垂下眸,收回视线,不想跟桂阿姨继续纠结通告费,轻声转移话题说:“妈,也把鲜花饼给你拿来尝尝。”
没等到钱,桂阿姨心里很不高兴,嫌弃道:“什破饼,不稀罕。你跟他们出去上电视,吃喝玩乐旅游,结果只给你妈拿两张
幼崽们并不知道父母眉眼官司,灼宝几乎上车就困意上涌,薄薄眼皮像是无法负荷小扇子似浓黑睫毛,坠得双眼皮褶皱会儿深会儿浅,小脑袋点点,没多久便睡过去。
觉醒来,人已经被安致远从儿童座椅上抱下去,灼宝便把小脸蛋磕在老爸肩头,迷迷糊糊地望着老妈叮嘱安谨和陆余小心地上雪滑。
家里上门厨师已经准备好大桌子菜,桂阿姨给家人开门,趁机拉住陆余悄声问:“这次去云省怎样?”
陆余鲜少听到妈妈这样关心,神色柔和些:“挺好,用零花钱给你买鲜花饼,寄放在灼宝箱子里。”
桂阿姨眼睛亮:“你哪来钱?是不是节目组给你劳务费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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