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光下子铺洒进来,安予灼觉得很刺眼,想抬手挡住眼睛,结果胳膊抬,就感到清晨温和风吹进来,还裹进吵人鸟鸣。
安予灼坐起来:“………??!”
不是,窗户怎开?窗帘呢?
夏凉被滚落,安予灼被夏末清晨带着草木香气暖风吹,困意也消散,彻底醒。
“哥——?”安予灼揉眼睛动作顿,陆余呢?人呢?刚才是不是他拉窗帘?
十分钟后,陆余推开安予灼房门:“灼宝,起床。”
这间卧房是当初儿童房改,能睡两个幼崽儿童床,改成成人单人床,地上彩色爬爬垫和成箱玩具不见,换成学习桌和书架,书架里堆着语文考试拓展四大名著、钢琴曲谱、吉他曲谱……甚至还塞把尤克里里。
书架最上方,以及床头都摆着排形态各异宝可梦公仔,地板上滚着个篮球。
陆余绕到床头前,见这家伙还在睡,干脆直接把他从被子里抱着坐起来,知道他赖床毛病,然后捏捏这张脸。
隔着被子被抱在怀中少年还在睡,即便褪去婴儿肥,脸蛋还是嫩生生软乎乎,很好rua手感。
陆余被逗笑:“你哪来那多歪理,还挺押韵?”
这句顺口溜确实超越时代,安予灼本来没觉得有什,看陆余笑成这样,忍不住也跟着笑。
俩少年笑做团,跟喜欢朋友吃饭,饭也吃得欢乐。
只可怜便宜大哥,又被弟弟敲诈百块。
安予灼同学愈发感慨上辈子路线走得不对,争什家产,这才是亲哥正确使用方式啊!.
要知道,灼宝小时候赖床,
安予灼被掐得有些清醒,直哼唧:“……再睡五分钟嘛。”
陆余听着近乎撒娇声音,垂眸就这样看他会,目光不经意瞥见被子下白皙肩头,喉结滚动,这家伙睡觉又不穿衣服。
随即把他放下走去落地窗前把窗帘打开。
然后走出房间。
就站在门口压下自己略有些急促心跳。
大约是要给新生们个适应过程,军训第天只有上午列队训练,下午自由活动,走读生可以放假回家,住宿生则可以借机搬行李选宿舍。
总体来说,中军训并不严格,连营地也没租,就在学校操场就地解决,更像是应付上级要求走过场。
毕竟是以应试为目高中,也可以理解。
不过,在有限条件内,军训仍是严格要求。大清早,手机闹钟“嘣嘣噔噔”地唱起来,安予灼把自己裹得跟蚕宝宝似,从被子里伸出只手,摸索片刻,精准地按掉它。开玩笑,让个中考之后,浪假期人六点钟起床,简直是开玩笑。
别说是他,哪个正需要睡眠长身体青春期男生能起得来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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