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予灼眼里也染上笑意:“哥哥,你会做这样梦吗?”
陆余:“什梦?”
安予灼脑袋埋在他胸口,仗着某人看不见他表情,小嘴叭叭:“就是……梦到跟你在
然后安予灼感觉自己屁股被拍巴掌。
陆余咬牙说:“小混蛋。”
“表白时候还吓。”
被拍下并不疼,但怪不好意思,安予灼把头埋得更低,奋力挣扎:“放下去!”
“……没开玩笑!谁家刚表白就这样……陆余!你是山顶洞人吗?怎这野蛮?再不放下要生气啦!”
下秒,安予灼就被整个抱起。双脚离地时候,他惊呼声:“喂!小心啊!这是湖边,咱俩掉下去可就完蛋!”表白时候掉下湖,那得多社死?
陆余倒是听话,却只是把他抱得离湖面远些。
安予灼:“……不是这个意思!不是不掉下湖就行呀,光天化日,不要搂搂抱抱啊!”
然后他就感到自己身体轻,被颠下。
从前怎没发现陆余身反骨呢?——被陆余抗在肩膀上小安总如是想。
陆余倏然停下脚步,“你说什?”
安予灼心里小鹿快头撞晕,他舔下干涩唇,微微扬起头,强迫自己直视陆余眼睛:“你听到。”
他尽量让自己表面上镇定而老道,像个成熟大人,并不知道此刻他眸子水汪汪,脸颊红扑扑样子,看起来有多可口。
“……喂,说话呀。”安予灼被陆余哥哥视线看得不太淡定,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。
小安总不合时宜地想:这是不是老房子着火?
生气警告最有用,陆余这回令行禁止,可安予灼双脚刚踏实落在地面上,就被箍进个温暖怀抱。
“灼宝。”
因为身高差缘故,安予灼耳朵贴在陆余肩窝上,听到声音也不太清晰,仿佛带上层朦胧滤镜:“不是在做梦吧?”
安予灼:“……你自己说呢?刚才又打又抱,你在梦里也这有活力吗?”
陆余闷笑起来。
陆余连尾音都快乐地上扬:“想抱男朋友,什时候都可以。”
安予灼:……道理是这样没错,但这个姿势,你自己觉得合理吗?!
他现在头朝下,屁股朝上,腰搭在陆余肩膀上。放在古早乡村题材电影里,就是标准扛去高粱地里做不可描述坏事前奏。
放在农业频道,就是头要被拖进加工厂,做成脆皮五花肉小猪猪。
……反正怎都不像刚确定关系小情侣!说好浪漫呢?
“你是在答应吗?”陆余声音压得很低,好像害怕高声会戳破美梦般。
“不。”
陆余神色暗淡下去。
安予灼严肃:“是在表白。”
陆余: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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