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那是什哥哥?”
还能有什品种哥哥?安予灼怀疑陆余在调戏他。但他不想把“情哥哥”这个羞耻称呼说出口,他闻到陆余身上酒香,皱起鼻子仰脸说:“你喝多,不要撒酒疯呀。”
那个“呀”字拖得有点长,有点软绵绵暧昧味道。
陆余好像又长高,个子直逼米九,现在只有米七几灼宝在他面前都显得娇小,被哥哥修长结实手臂圈住,根本跑不掉。
当然灼宝也不是很想跑。
安致远拉着成年大儿子安谨喝酒,还给已满十八岁陆余也灌几杯,直闹到十二点多才散场。
所以直到深夜,陆余才终于有机会和灼宝独处。
他说初二就想回来不是哄郭琳和安致远开心客套话,而是当真抓心挠肝地想赶回来,见某个隔三差五就在微信上用语言撩拨他小混蛋。
陆余把安予灼堵在走廊墙上,带着点危险醉意低喃:“当着面,怎不讲骚话?”
安予灼:“……”
活标准?”
别不说,那位喜欢挑事保姆丽嫂,她铁饭碗八成是不保!以后大伯家架绝对有吵!.
整个新年,安致远全家都喜气洋洋,他们过年三十就从老宅搬回自己家。而陆余初五才从陆家庄园回来。
俗话说“过初五不是年”,陆余这时候赶回来也算是和安家人过个团圆年。
安致远和郭琳这两位当家长看到孩子如此有心,说不欢喜是假,个比个收不住笑容。但安总嘴上假惺惺地说:“哎呀,何必这早跑回来,你该多陪陪爷爷。”
两人距离越来越近,几乎鼻尖碰到鼻尖。
安予灼被带着酒香气息包裹,也有点醉,他眼皮慌张地颤下:“干嘛呀。”
陆余看到小少年长睫毛紧张地抖动,却又微微扬起脸,和他直视。他能看到少年形状完好唇。
许是发现被
其实讲道理,那些不算骚话,只是些看起来有点黄实际上很搞笑段子!
安予灼忍不住推下他胸口,但没推动。
“哥,你别在这里堵着,让人撞见怎办?好像听到哥声音。”
陆余:“你哥不就是?”
安予灼嘿嘿笑起来:“那不样,那个是亲哥。”
陆余笑道:“初二就想回来,可惜那边亲戚太多。是爷爷说养恩比生恩大,让过来跟你们团圆,这才得以脱身。”
郭琳喜滋滋地说:“好孩子,晚上想吃什?郭阿姨亲自下厨!”
安谨、陆余、灼宝三个仔异口同声:“……不用麻烦!”
郭琳愤愤地人给个大比斗,然后又忍不住笑:“逗你们呢!谁愿意下厨似,想吃什跟郝阿姨说。才懒得管你们!”
今晚注定是个热闹不眠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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