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才分配到省委机关工作,必须谨小慎微,哪能卷入如此恶劣“群体事件”,韩博哈哈笑道:“放心,人做事人当,不会连累兄弟。”
笑,严肃提醒道:“韩博,你别犯浑,在省会闹事,你要是这干,别说你,你们领导都要吃不兜着走。”
“不会,老干部和拿不到工钱农民上访闹事,和们乡领导是化解矛盾。汽车站派几个人,有个拦个,如果拦得住话。现场去几个干部苦口婆心做工作,谁敢说们不作为。”
“你当领导是傻子?”
“欠债还钱,天经地义。农民不容易,农村工作不好做,农村干部不好当。专挑满面皱纹、满手老茧、衣衫褴褛干部来,就着自来水吃干粮做工作,省领导会理解会谅解。说不准看们可怜,动动笔头,给个三五十万扶贫款。”
“你疯!”
“是被逼无奈,再说小民警,又不是江城市公安局民警,有什好怕?只要把钱要回去,就是功臣,乡里只会表扬不会批评。”
公安虽说是条块管理,但主要是“块”说算。
县官不如现管,对基层民警而言,可以得罪省厅,绝不能得罪地方党委z.府。就像他所说,只要把工程款要回去,地方z.府只会表扬。上级追究责任,顶多调整下工作,把他调到其它单位。
这年头,当公安没前途,或许他就想搞出点事。
庄新栋彻底服,指着他道:“兄弟,什没听见,什不知道。不认识你,你也不认识。能把工程款要回去,替你高兴,要不回去整出事也跟无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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