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指导员变成副指导员,警务室副主任干脆撤。人家官越当越大,官越当越小,局领导太过分,点不顾及人家感受。”
话虽然这说,她脸上却没有半点失落神情。
事业编民警,干部都不是,那两个职位本来就有名无实。何况即将上任归家豪样不被组织人事部门承认,打拐中队是“黑户”,他担
今天传讯涉案人员,好几个是同亲属起带着现金来,进门就主动认罚,生怕被拘留,然后被法院判三年有期徒刑。
王燕也算老同志,办案办成这样真头次见,嘻嘻笑道:“韩乡长,说取保候审要局里审批,只有手续全办下来才好去信用社交保证金,他们不信,非要先交钱。没办法,只能收下,先给他们打收据。下面做笔录是最后批,保证金加起来已经26万5千。”
既然是保证金,那就是要退。
但要是最终退给他们,就起不到震慑效果,况且上级对警务室没拨款,只有通过吃“杂粮”解决办案经费。
韩博带上办公室门,坐下笑道:“刚才在老党校,许大姐说些妇女要回家,回们这儿家,你安排人留意留意,只要他们与那些回家妇女发生口角,就再次传讯他们,并以此罚没其保证金。”
补办结婚证。”
这件事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。
不极力争取,不帮着去做工作,公安局领导是不会同意。
米金龙很直接地认为他是给自己面子,是在帮自己忙,脸歉意地说:“韩乡长,麻烦你,保证下不为例,这是第次也是最后次。”
“法律不外乎人情,有什麻不麻烦。对,等会回警务室吃饭,有件事要宣布。”
被“出卖”,被公安罚,那些参与囚禁人肯定怀恨在心,至少很生气。
农村不是邻里之间老死不相往来城市,他们抬头不见低头见,屁大点事都可能发生争执,何况这大事。
发生口角就是骚扰甚至威胁受害人,就是违反取保候审相关规定,就有理由罚没其保证金,王燕掩嘴轻笑道:“你放心,知道该怎办。”
尽管那些人根本没打算把保证金要回去,但这终究不是什光彩事。
要是有“皇粮”谁愿意吃“杂粮”,韩博暗叹口气,岔开话题,将局领导指示先跟她通报下。
“好,安排下,马上回去。”
回到单位,传讯工作仍在继续。
周正发、许主席、吴医生和陈老师夜里带回来消息太震撼,韩特派居然跑其它几个县抓买媳妇和帮着囚禁外地媳妇人,抓车,全关进看守所,据说要判刑。
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!
遇上这个心狠手辣主儿,谁敢抱侥幸心理,谁敢胡搅蛮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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