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胸膛主人不太老实,时不时上手搓捏她两下,或者轻吻她发线,后颈与耳垂。
“那什时候才能娶你。”他突地语出惊人。
岑矜怔下,对着他后背就是掌:“都娶不娶,你满法定年龄嘛!”
李雾哑然几秒,而后压低声音:“会满,”他又补充:“只要在那之前你还愿意跟在起。”
岑矜心揪痛下:“怎这卑微啊崽崽,不是那种善变人。”
李雾深而静看着她,默会:“嗯。”
走出房门,李雾已经整肃站那,见她,又把她拉入怀里,贴上便没骨架,变成超大人形挂件与抱偶。
他真好像只小狗狗哦。
饿肚子时候黏她,吃饱还是要黏她。
岑矜真是又爱又烦,拱下肩问:“暑假结束去上学怎办?”
李雾岿然不动,闷声回:“就上学。”
她手,她唇,她气息,织成首关乎启蒙情诗,或缱绻,或激烈。
最终,李雾低喘着纾放在岑矜指间,为此画上句点。
“真乖。”岑矜用另只手揉揉他脑袋,想从他腿上起来,又被他扯坐回去,拼力拥紧。
少年身上有股子脆弱又满足气息,好像大雨里吸饱水发颤草叶。
岑矜肩胛骨都被他勒得隐隐作痛:“怎。”
“你是不是在生气?”岑矜咯吱起他。
李雾最怕人挠他痒痒,瞬时破功,露出排漂亮皓齿,边躲边说:“没有。”岑矜哪肯罢休,追着他挥舞魔爪。
这段打闹最后以李雾把岑矜抱离地面收场。
他们又偎依到沙发上,找部老电影,开始每日固定温存时光。
岑矜以往都贴着靠枕,现在有自带温度人体胸膛,宛如量身打造,能把她背脊完美吸纳进去,还能随着她动作姿态自行调节角度。
“嗯?”岑矜不满意:“不会舍不得吗?”
“你呢,”他抬起头来,眼睛黑亮:“会不会舍不得?”
“上班哪有空舍不得。”提及工作,才忘却脑后坏情绪又余烬复起,岑矜顿时撇下唇。
李雾留心着,不由掐高岑矜下巴,垂直端详起她:“工作上遇到什事。”
岑矜也毫不示弱地回捏他脸,努下嘴:“你定要多念几年书,不要那早出来工作,进入社会后太容易被摧残,会遇到很多身不由己事情。”
李雾不说话,就是抱着不放。
岑矜再度察觉到某种变化,失笑:“行啊年轻人,放去洗个手好吗。”
李雾面热,松开她。
岑矜离开书房,膝盖都有点发软,她站在卧室妆台前,发现镜子里自己脸也红如宿醉。
她轻笑出声,深呼吸下,扳开水龙头,搓捻干净手指,又掬把凉水冲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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